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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叶夕,你脑子进水了是不是,你才二十四岁,你立个什么遗嘱?!”
她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她:“说到底,不就是一个男人吗,你难道还要拿自己的命,给一段失败的婚姻殉葬吗?!”
“不是,你想到哪里去了。”
宁叶夕熟稔地摆出早就练习好的微笑,故作轻快:“立遗嘱,是资本家未雨绸缪的最基本手段,我爸爸不也是在我出生的那一天,就立好了遗嘱吗?”
“那能一样吗!”
许清晏也不知道相没相信她的话,咄咄追问:“别的不说,你现在有孩子吗,你的钱,你的宁家,你都准备交给谁?!”
“给沈慕泽啊。”
宁叶夕笑得没心没肺,她从来不走寻常路,也习惯了头破血流:“凭借沈慕泽的能力,宁家交给他,我至少不用担心它会败落,不是也挺好的吗?”
许清晏扬起一杯水泼到她脸上,恶狠狠地斥责:“疯子,现在清醒一点了吗!遗产留给沈慕泽,宁叶夕,你还真是我见过最有情有义的女人了!”
宁叶夕没有躲,任由整杯温水自发梢滴下,她木然地拿起纸巾:“清晏,当年,你承诺过会无条件答应我一个请求的,就请你再帮我最后一次吧。”
“我给你的承诺是让你这么用的吗!”
许清晏立时没好气地反驳,她训完,又忽而笑了起来:“不过也对,为了沈慕泽你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啊,现在连宁家都要拱手相让了,你可真对得起宁家伯父和伯母!”
她话里的怨气不难听出,利落地站起身就往外走:“你说的事情我会帮你处理,就当是你我姐妹一场最后的情分,以后没什么事情就别再联系了。”
许清晏离开不久后。
宁叶夕接到了一通电话,对方迟迟没有说话,耳畔只有电波滋滋的声音,就在她要挂断的时候,一道清甜的女声响起。
“慕泽,你终于来了,我一个人真的好害怕。”
江可涵的声音哪怕是化成灰。
宁叶夕也不会忘,她没有挂断,头痛欲裂地听着男人低沉温和的声音。
“胆小鬼,这么多人陪着你,还怕什么?”
江可涵柔声撒娇:“可我就是想要你陪啊,感冒真的好可怜的,你就留下来陪陪我嘛。”
沈慕泽似是轻轻笑了下:“刚好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