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浴巾,将身子紧紧裹着,出了浴室趴在自己的床上,看着墙上的照片,那是自己跳舞的时候水骆谦帮自己拍的。
水聆舞起身手拂过墙上的照片,“对了,我还有舞蹈”。
说着,起身换好许久没有穿过的衣服,那是水聆舞买来跳舞时穿的,来到偌大的跳舞房,放出音乐对着镜子舞动起来,音乐在跳舞房回荡着。
水聆舞一直在跳舞房跳着,犹如一只生命快要终结的蝴蝶,要将自己剩下的生命全部在舞蹈上。
音乐慢慢画上休止符,水聆舞伏在地上,脸上的眼泪流淌着,‘不对,不对,完全抓不住节奏,这就是我的报应吗?报应我忘记了自己最重要的东西吗?’
水聆舞伏在地上嘤嘤哭泣,不害怕被别人看见,因为这是她唯一能自然挥霍自己感情的世界。
站在门外的水骆谦听着房间里传来的哭泣声,却无能为力,他不能进去,也不敢进去,他不知道进去后该如何面对自己一直以为很坚强的姐姐。
她在12岁时失去母亲时,她也没有哭泣,她这么多年,无论摔倒多少次,都会站起来,她是那么的坚强,他差点都忘记了,她是个女孩子,是个易碎的玻璃娃娃。
水骆谦懊恼的捶着自己的头,抓住头发倚在墙上,身子慢慢下滑,一人在里边大声哭泣,一人在外边小心流泪。
不久后,音乐再次响起,这一响就是一个晚上,谁也没有去打扰,保姆们都小心翼翼的避开,水千跃下班后,来到跳舞房门外,看见水骆谦颓废的坐在门口。
听这里边传出来的音乐,心里泛着浓浓的心疼,‘烟儿,我没有保护好我们的孩子,我当年没有相信你,让你离开我,结果再见时却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水千跃转身慢慢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原本挺直的身躯,开始慢慢弯下,两翼早已变的灰白。
音乐响了一整夜,水骆谦在门外守了一整夜,水千跃在房里看着他们妈妈的照片悔恨了一夜。
第二天,水千跃吃了点早餐就出门了,而跳舞房的音乐依然响着,一直到下午音乐还是没有要停的预兆,水骆谦再也受不了了,推开门就看见水聆舞闭着眼睛舞动着身躯。
抬手,弯腰,举脚,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水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