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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年时间够治你那疯病吗?”
他的话犹如锥子重重的砸在了江鹊心上,心痛的一抽。
“我没有疯。”她颤着声,艰难地蠕动嘴唇。
她是有抑郁症,但不是疯子。
可沈清徽却什么都不听就把她扔进了医院,不闻不问了一年。
沈清徽却冷笑一声:“我姐现在还在昏迷,把她推下楼的你不是疯子是什么?要不是我爸护着你,你以为你还有机会站在我面前?”
江鹊脸色一白,不知第几次无力的辩解着:“我没有推她。”
当时她一回到家就看见沈慧蓉倒在楼梯旁,她明明是去帮忙的,却被佣人说成是她推的。
因为有“目击证人”,沈慧蓉又昏迷,她百口莫辩。
杨琳眼波一闪,没等江鹊再说话,贴在沈清徽身上嘲笑着:“清徽,你怎么会娶了这么个女人?”
沈清徽满腔怒火一顿,嘲弄道:“随随便便就娶了。”
“那你答应过我的事情,你还记得吗?”杨琳如此说道。
沈清徽睨了一眼已经僵住的江鹊:“记得。”
江鹊长睫一颤,心恍若在一瞬间被他简单的几个字撕成了碎片。
沈清徽说完就让杨琳上了车,转过身时,江鹊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角。
“清徽,我……”她的声音轻颤。
可话还没说完,沈清徽的脸色就沉了下去,他嫌恶地抽回衣角:“你是疯子,不是瘸子,别脏了我的车。”
话毕,直接就坐了进去。
凝望着远去的车子,滚烫的眼泪淌过冰冷的脸颊,混合着雨水消失不见。
明明五年前她和沈清徽结婚时,沈清徽还是爱她的。可自从江家破产,沈清徽就突然变了。
往日的爱情像是在一日之间消失,直到沈慧蓉出事,沈清徽对她好似只剩下了狠心。
江鹊麻木地抬起腿,迈着沉重的步子往那曾住了四年的别墅走去。
她走到门口,门紧紧的关着,像是在故意阻挡她。
江鹊局促地抬起手敲了敲门:“清徽?清徽?开开门。”
回应她的,只有对话声,如同利箭一般刺穿她的耳膜,再狠狠刺穿她的心脏。
“清徽,还是让她进来吧,万一出什么事就不好了。”
这句话让江鹊心猛地一揪。
只听沈清徽风轻云淡的声音响起,他说:“没关系,死了都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