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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地打量着他,发现他的情况比之两天前也没有严重太多,看来黄大爷那几针还是很有效果的。
李儒皱眉吩咐道:“把暖炉撤走。”
许妈和王许言刚才也跟着进来了,听到李儒的话,许妈便道:“可他冷得不行……”她还是对李儒是否有本事心存疑惑,万一在南雨忆那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呢。
李儒没再说话,一点给她解释自己意图的意思都没有。
许妈没见过李儒的本事,可王许言是知道的,她对许妈耳语两句,便去把暖炉都给关上,移到了角落里,我也去帮她的忙。
奇怪的是,即使关掉了暖炉,王许三的样子一点都没变,刚才是怎么抖的现在也还是,仿佛暖炉对他毫无影响似的。
李儒走到床边,从王许三的脑袋按到四肢,再按到躯体,他的指法十分古怪,反正我是没见过按人这么按的。
许妈在旁看着他,“黄大爷说我儿子是中了阴,道长,你看他是什么情况?”
李儒没有回答,只是扯开了王许三的衣服,看到他皮肤上被陶针刺破的痕迹脸上一片恍然,他似乎终于知道黄大爷是谁了。
许妈没得到回答,又叫:“道长?”
王许三突然咳嗽起来,像是一个随时会破的风箱一般,咳的呕心沥肺,我都担心他会不会把自己的肺给咳出来。
许妈阵阵心疼,看向李儒的眼神中怀疑又多了许多。
李儒思索片刻,问道:“他是什么时候出现这些症状的?出现症状之前,去过哪里?”
王许三虽然是醒着的,但哼哧了半天也说不出半句话,王许言便代他回答:“我哥是七八天前就突然这样的,他平时活动范围不大,平日里就是找人喝酒打麻将,去上江里游一圈,我哥出事前几天特别老实,哪都没去。”
许妈看了我一眼,意有所指道:“哪都没去?不是在寿衣店睡了一晚上吗?”
许妈虽也没责怪过我什么,但在她心中,王许三的病和我是脱不了干系的。
王许言尴尬地偷偷看了我一眼,抓了抓许***袖子,”妈,你别说这些……”
李儒问:“他怎么会在寿衣店睡上一晚?”
我解释道:“那天晚上,他找我喝酒,喝多了就在我那里凑活了一晚上,哦,我是寿衣店里打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