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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何艺兵念完,大家早已笑得东倒西歪。
杨老师十分严厉地说:“何艺兵,上课传字条,这是你语文科代表给大家做的表率!”
“老师,我——”何艺兵只觉得有口难辩,他吱唔着。
这时,赵蝶衣突然站了起来,说:“老师,那不是何艺兵写的,是冯振元扔给他的!”
杨老师转身看着冯振元,说:“冯振元,怎么回事?是你写的?”
冯振元站了起来,低着头,不说话。
杨老师见冯振元默认了,便说:“看看你把课堂搅成了什么样子?啊!站到教室后边去!”
冯振元规规矩矩地朝教室后边走去。
教室里又恢复了安静,杨老师也接着讲起课来……
整整一节课,何艺兵的心里都很难受。好容易等到下课,何艺兵仍然满脸羞涩,不知道该怎么样面对同学们。
等到杨老师出了教室,同学们正要自由活动,只见班长许志勇手里又拿了一张小纸条,大声喊道:“大家先别走,咱班又出新作品了!”
大家把目光投向许志勇,有人喊:“快念念!”
许志勇高声念了起来:
冯振元,怕出丑,
找了永成哈巴狗。
狗爪子,摆一摆,
烂屎烂尿都出来。
整个教室里,充满了纯真浪漫的笑声……
何艺兵忘记了课堂上的不悦之情,他看着冯振元和马永成,不觉也笑了起来。
冯振元和马永成也同时看了何艺兵一眼,都不好意思地跟着笑了起来……
下午放学后,同学们都纷纷离校回家,何艺兵也骑上自行车,出了龙山中学的校门。
马路上的行人很多,有来校接子女回家的许多家长,有给自家弟妹送衣送物的大哥大姐,也有一些远路的老师忙着往回赶的,更多的则是在学校憋了许久而急于回家的同学们。
走不多远,何艺兵看见前面不远处,出现了一个熟悉亲切的身影。他仔细再看看,她不就是那个在联欢会上言语流光、举止非凡的主持人吗?那个在“危难之时”给自己解围的宣传委员吗?没错,是赵蝶衣。
何艺兵久埋在心底的情思,顿时又波动起来:是上前主动和她搭话寒暄、结伴而行,还是视若不见、各行其路呢?自己已经不止一次地暗下决心,不让那缕情思再蔓延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