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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头,请了大夫来却又说是,因着水土不服,有些个伤风了。”
端木芬与陆萱、赵令如一处坐着,姑母的话自是听在耳里,大夫怎地看的诊她虽不清楚,可大姐儿恁样,却不像是伤风的样子。姑母这么说,自有她的道理,端木芬自不会多嘴多舌。
不妨周又宜甩开了陆蒙,往老夫人身边坐下道:“我就说她哭得恁凶,恐怕不只是磕到脑门而已。”
听得她开口,端木芬心头一阵乱跳,惟恐她信口胡言。然端木芬心头惊慌未止,又听姑母缓声叹道:“谁说不是呢。起先我也只当是吓着,请大夫原只是求个心安,不曾想诊出个症候来,倒真是万幸。小孩子家的,伤风说大不说小也不小呢!”
端木芬听到此,提着的心可算是放了下来,微不可察地轻吁了一口气,顺带收回了紧张的眸光。
老夫人原觉着老二媳妇闹恁么一出,是另有盘算,可听了孙女儿的话,便就信了真,毕竟周又宜这孩子从来不撒谎的。
再思忖着自己和二孙子原不大亲近,他纳了一房乐籍侍妾是不对,可说到底也不是甚么大错。大姐儿是他长女,一回府又是磕了头,又是伤了风,说到底也是因着亲娘不在身边的原故。
为着一个侍妾与孙儿生出甚么嫌隙,岂非得不偿失。可若就让安姐儿抱了女儿回去,自己又颜面何存。老夫人这厢迟疑着,傅夫人搁下青釉茶瓯,微扬了描饰精致的眉梢,状似随口地问道:“对了,乔姐儿的事,二郎是怎么说呢?”
听大夫人提起侍妾的事,赵令如懂事地起了身,招呼了陆蒙并姐妹们往碧纱橱里去了。
端木氏听问,展了愁颜,笑道:“我一心都在大姐儿身上,倒把这么一大桩喜事给忘了。菊生恁孩子怕也有三两个月的身孕了……”她一言未了,傅夫人先就露了喜色,“恁可真是恭喜了,小婶子年纪轻轻轻的就做了祖母,真真是叫我羡慕。”
“多谢大嫂子。”端木氏颔首一笑,有心在“大”字上落了重音。她十九岁进门,到如今不过三十出头,可傅氏却已是年过四旬。
端木氏语气中的嗤笑,傅氏如何听不出来,然她不屑与人争口舌之利,故此一笑收住。
端木氏便也转了眸光,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