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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阮夫人,心口像是塞了团棉花,堵得又疼又酸。
“这些话是表姐跟母亲说的吧。她说的母亲就信,女儿说的,母亲一个字也听不进去。这些年死在五皇子手里的贵女还少吗?”
她心寒的扯了扯嘴角:“便是年初,就有个贵女因弄湿/了他的衣袍,被他命人乱棍打死!还不准家人收尸,只能被随意丢弃在乱葬岗,让鸟雀啄!让野狗啃!”
这等心狠手辣的男人,也就原主那蠢货当个宝贝,觉着真情总能打动人心。
实际上呢?
她前脚回来,后脚五皇子便命人将房里所有东西,甚至是地上的大理石都换了新的。还在房里煮醋消毒!
那是嫌她脏呢!
命都丢在五皇子手里了,五皇子却觉着她脏!
阮夫人也不是真的不心疼自己女儿,只是没想这么多罢了。听了阮灵儿的话,顿时也是脸上一白:“这……母亲没有不相信灵儿,只是你表姐说……”
“表姐说了许多,可曾说过那些死在五皇子手里的贵女不曾?”阮灵儿垂下眼帘,遮挡住眸子里的难过,疲惫的皱眉道:“母亲,我累了,您请回吧。”
说完,也不管阮母如何,径直回了自己房间,将房门关上,连伺候的丫鬟都不给进。
她将自己团成一团,缩在床榻的角落里,才觉着踏实一些。
没有亲情时,倒也不会奢求什么。可如今有了生身的父母亲,倒多了几分期待。
说到底,是她贪心了。
阮父阮母是原主的父母,她算什么?不过是个鸠占鹊巢的孤魂野鬼罢了。
…………
两日后,阮灵儿收拾妥当,坐着阮府的马车来到尚书府,被侍女引着来到后院的花厅吃茶。
因着是年轻男女相看的宴席,男宾和女宾并没有分开招待。府里几个公子和贵女,也早早在花厅陪客说话。
“阮小姐来了。”尚书府三小姐傅雪云带着婢女走了过来。
阮灵儿轻笑:“三小姐。”
“快坐下,尝尝府中酿的桃花酿。”傅雪云微笑着温声道:“虽不是什么值钱玩意,但做法讲究,用的是去年的初雪、今年春季桃花上的晨露酿造而成,味道很是清甜爽口呢。”
察觉到傅雪云的善意,阮灵儿脸上的笑意倒是多了几分真诚:“听三小姐一说,我还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