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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厉霆耳里就变了层意思。
“所以你才回来找我?”
白苏:“……”她似乎说错话了。
“你的身体被他看过了?”
那双眼睛带着暴怒,仿佛火山喷发,白苏觉得自己再多说一句话就会被岩浆烧灼。
“没,没有,他有喜欢的女人。”白苏弱弱的解释。
当年她怎么不知道傅厉霆的独占欲这么强烈?
失神间肩膀又被惩罚性的咬了一口,“你还没叫我。”
啊这……
这狗男人是和自己做出感情了?
白苏抱着他的脖子柔柔道:“我叫你老公,你能不能不和萧盼儿结婚?”
“不能。”回答她是他肯定的答复。
连想都不想一下,说明萧盼儿在他心里的重要性。
她自嘲一笑:“傅先生教过我,人要看清自己的位置,那个称呼我不配。”
傅厉霆将她的下巴抬起来,带着情潮的黑瞳深深凝视她。
“叫了,你之前说的提议我会考虑。”
白苏觉得狗还是傅厉霆狗,分明是他占尽了便宜,还一副主宰别人生死大权的模样。
偏偏她现在有不得不卑微的理由。
这个月不成功,她还得继续,一直到怀孕为止。
傅厉霆要是答应了她的提议,那么可能性就会大很多,她也不用挖空心思的想着怎么去勾引他。
“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尤其是在床上。”
别的男人在床上的话都是假的,傅厉霆是个意外。
哪怕她曾经突发奇想说想要体验一下冰屋里,烤着火炉,看着漫天飞舞的雪落下,她的身体被他抵在冰屋玻璃上摩擦的感觉。
她在酒后醒来就真的到了一个大雪覆盖的小国家,那一晚,她学会了一首歌,“摩擦摩擦,在光滑的玻璃上摩擦”。
算起来,傅厉霆对她也是用过心的,所以离开后她也没怎么怪过他。
他虽然渣,但渣得明明白白。
一如她躺,也躺得清清楚楚。
好久没有叫过的称呼,饶是白苏这个厚脸皮也有些不好意思。
她别过脸耳朵尖尖都变红了。
小小声在他耳边弱弱叫:“老公~”
这句话比什么药物都管用,傅厉霆跟打了鸡血似的,“求我。”
白苏哼了一声:“你别得寸进尺。”
傅厉霆恶劣的咬着她,直到那细弱蚊蝇小声哀求:“老公~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