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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世,小姐冬日的份例从来没有给齐,与其说是小姐,有时候备受冷遇,恐怕连同是庶出三小姐身边的丫头都不如。”
这一说,李云霓倒是没想到,然后她问道:“姐姐们,我一直没见过四小姐,也没听过四小姐的事,她也是庶出呀!”
佩瑶听了,道:“四小姐从小就养在外祖家,只有年节的时候才会回来,现在三姨娘身边只有一个二少爷,三姨娘我们也见不着,她总在自己的院子里。”
李云霓听完,见屋里气氛沉闷,忙道:“今年不是份例都齐了吗?快,我们都给小姐做衣服,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此言一出,佩瑶哈哈一笑道:“小丫头,你做的绣活小姐能看得上?小姐啊,只穿清婉做的,你还是再学几年吧!”说着给了李云霓一个脑瓜蹦,随着李云霓一声“哎哟”,屋里的人都笑了起来。
听到隔壁房中的小声,映红更睡不着了,想着下午李云霓的伶俐,刘管事的刻薄,心里又是愤恨又是不安,又翻个身,觉得心中烦闷不堪,索性起身,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不觉自怨自艾。
忽然她起身,似下定决心一般,走到衣柜前,挑了一身海棠色的衣服换上,又走到铜镜前,仔细的端详了自己的脸,然后取出一串铜铃,放入怀中,才走出房门,一直向书房走去。
夜里,府中极是安静,映红快步穿过花园,很快走到书房前,看到书房中烛火通明,房中有人影闪动,这才停下脚步,取出铜铃,别在腰间,缓缓在书房外的竹林中走动。
宇文辰正在读书,平日里他最烦读的,不过是这几本枯燥的诗篇,但是这几日,随着知晓了自己和母亲在府中的境遇,也开始认真读起书来,现在乍看到一些诗句,倒觉得与自己颇有共同之处,只是觉得之音难觅。
阿丁在一旁,早已熟睡,宇文辰只是笑着摇了摇头,剪短了灯芯,烛火开始变得更亮了。正在此时,他听到屋外传来一阵细碎的铃声,清脆悦耳。他忙起身,走到门前,回头一看,阿丁还在熟睡。便开门走出。
今夜月光格外皎洁,宇文辰在月光下,看到竹林边有一个人影,铃声就是从那边传了过来,忽然人影停步,铃声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