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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而所有人都急于与我撇清关系。
我关手机这几天,家里的电话每天吵个不停,每次都是我妈去接。
我隔着房间都可以听见我妈讲电话的声音,什么我们何心不懂事了,我们给宠坏了,你可要多多包涵之类的话。
我的泪腺很发达,眼泪流了一遍又一遍,湿漉漉得像死在沼泽里多年的人。我还开始四处在网络上找房子,要放弃眼前的安逸,选择了四处漂荡,像蒲公英一样飘来飘去,像浮尸一样寂然离开。
孙斌打来我家的最后一通电话里,我妈大概意思是让他来我家做客。我走出房门把电话从我妈那抢了过来。
我哽咽了会,孙斌似乎意识到是我接了电话。
“对不起,我那天不该说那么伤人的话。你这些天气也消了吧,要不我陪你出去散散心吧。”
“好啊,那咱们就出去聊。”挂完他电话后,我换了衣服出门,临走时,我妈还一再嘱咐我好好跟人家聊,别没事就使性子,哪个男人吃得消。她还趁我换鞋子的功夫絮絮叨叨了很多,但我一句也没听进去。
跟我道歉那天,孙斌倒像改头换面了似的,处处小心侍候我,生怕我一不高兴又甩脸色给他看。我挺同情他的,要是我爱他爱到撕心裂肺,他现在把我当老佛爷似的侍候我会心里倍儿爽,但表面上还嘟嘟嚷嚷假装跟他对着干。如果我真的爱他,我想在他牵着我手的时候,我一点会踮起脚尖去亲吻他的额头。阳台种满白玫瑰,而不是水养的风信子。我还会耐心的和他一起养一只哈士奇,每天挽着他的手臂去溜弯。
可我知道我对他没有丝毫感觉,只是两个到了结婚年龄的成年人,被迫要去履行完这场被年龄和婚姻绑架的仪式,我渐渐快要窒息了。
但我还是原谅了他,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会被预先的原谅。如果我要再上杆子给人脸色看,会显得自己太娇情。
我和孙斌又不痛不痒地过着。他打来的电话我每次会在一分钟以内挂掉,他给我买的饮料永远不是我喜欢的牌子,我看的书他这辈子也没有翻过,他会忘掉我的生日而参加朋友的聚会,我喜欢买花他觉得很浪费,以前常去的餐厅他说没有他妈妈做的好吃,我的服装搭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