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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站在原地没动,只沉沉的说了三个字:“我娶你!”
许莺莺已经奔到河边,闻言停下,红着眼睛看着云迟言。
她生得秀美,脸上粉黛未施,此刻浑身都湿哒哒的,宛如出水芙蓉,娇美不胜。
见云迟言神情严肃,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许莺莺唇瓣微颤,而后闭着眼睛不看云迟言,说:“大人已有佳人在怀,早忘了莺莺是谁,为什么还要故意说这样的话?”
云迟言准确的在人群中找到宗楹看了一眼,冷酷无情的说:“没有早点来找你是我不对,那个女人不过是个下药爬床的妓子,你不必把她放在心上。”
许莺莺咬着唇有些犹豫,又问了一次:“云郎,你当真是自愿娶我的吗?”
云迟言自鼻尖逸出一声“嗯”,得了肯定回答,许莺莺露出一个欢喜的笑,而后晕死过去。
云迟言抱起许莺莺走出人群,宗楹提步跟在后面,围观的人都在对她指指点点。
“这贱女人真是害人不浅啊,明知道人家有心上人还不择手段往上贴。”
“就是,真不要脸,也不知道宗家怎么教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东西!”
前有许莺莺以为自己遇上负心汉就投河明志,宗楹下药爬男人床的行为,自然越发淫荡下贱、伤风败俗。
宗楹低着头,看着自己被踩得灰扑扑的鞋尖,脑子木木的发疼。
就算早知道云迟言有心上人又怎么样,她有得选吗?
云迟言直接把许莺莺带回的迟尉府,那个圆脸小丫鬟帮她换了干净衣衫后,指责了云迟言一番,又哭哭啼啼的把许莺莺这三年来的委屈心酸都说了一遍。
许家是在瀚京开裁缝铺的,云迟言曾在裁缝铺做长工,许莺莺的母亲临终前将裁缝铺和许莺莺都托付给云迟言照顾,为了让云迟言参军,许莺莺卖了裁缝铺给云迟言做盘缠,这三年一直寄住在舅舅家,靠给人做绣活维持生计。
许莺莺容貌挺出众的,又是孤女,自是受了不少登徒子的调戏,当然也有不少青年才俊求娶,许莺莺为了等云迟言都拒绝了。
云迟言立了战功回京没有第一时间风风光光将她迎娶进门,还带了一个备受争议的宗楹回来,许莺莺如何能不委屈?
云迟言面色铁青。
宗楹站在门外,指尖透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