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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二是需要人记帐。
这样我专门开联合收割机就行了!可以多割好几亩麦子。
在我们附近南边又割了两天后,下午下了雨,看当地的麦情,我和铁柱估计着,明后天,风一吹,地一干,我们那麦子就会熟透了,于是我们决定回家。
当我们回到家里,雨己经停了,两台大家伙的轰鸣声立刻惊动了全村!
车前是人,从后视镜看,车后也是人,好家伙,几乎全村的闲人都来了!
一场雨把联合收割机洗的跟新的似的,他们围着,摸摸这,摸摸那的,毕竟联合收割机才刚流行,他们或许从电视上看过,但大多数都没见过。
“这家伙真大呀!小七,这就是联合收割机!”,村里的刘老实好奇的问道。
“是!”,我答了一句。
“这家伙怎么割麦的,它撒麦吗?”
“这里!……,不撒!”
我指了下前面的割台,同时驱赶了前面的我小孩,怕不小心伤着他们。
“这傢伙这么大,小七,它压地吗?”,孙晋宝问了句。
“麻的,生意人就是精细!”
我心里骂了他一句,但仍然实实在在的回道;“压地!”
“地压实了,秋年就不好种了呀!”,孙晋军在旁边惋惜的趁了句!
“麻痹的,要是你累的爬都爬不动了,你再说这话试试!要是再来个阴雨天……!”
我心里暗暗生气,打定主意,回头他们这些和刘福财一伙的,求我去割我都不去。
而这时刘建设也小心翼翼的在旁念叼道:“就是,压地呀!这机子跟新的似的,估计没割几块吧!”
“差不多!”
“估计是!”
和他一起的,郑二蛋、王运起几个小青年头点点的,像真事似的!
要是像以往,估计我就要发脾气了,但现在我有了底气,心中反而平淡了,任他们或是妒忌,或是恨去吧!
这时我突然感到,我以往的激烈,或许只是对前途无望的挣扎吧!
但我大哥却不愿意了,张口说道:“你们不愿意用,还有愿意用的呢?别围着了,都走吧!”
见我大哥不高兴,人群才三三二二的散了。
我锁好车门,拿着钱包,刚要回大哥家,突然感到有一道目光注视着我。
我扭头一看,只见柳玉梅正远远的站在一株杨树旁,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