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但他按捺着身体的躁意,迅速将她的手扣住:“这种事情不能开玩笑,你认得出我是谁吗?”
宋安久睁开眼,却倾身吻上了他的喉结,还含糊呢喃:“臣商,要我……”
傅臣商眸光一沉,里面关着的猛兽似乎冲出了牢笼,他扣紧怀里柔软的身体,俯身压了下去。
“宋安久,我给过你机会了!”
干柴烈火,一旦触碰便一发不可收拾。
裙子,外套,衬衫……从沙发到大床,散落一地。
傅臣商作为绝对的掌控,只在一开始给了宋安久适应的时间,而后不管她怎么哭求,都不肯停下纠缠。
这场野性和娇媚的碰撞,持续到了天明。
……
第二天一早。
宋安久醒过来之际,床边,傅臣商已经穿好了衣服。
轰然一下,她想起昨夜的荒唐,慌乱抓紧被子坐起:“我们……”
一开口,她才发现嗓子干涩的厉害,想到是为什么变成这样,她不由羞耻低下头。
傅臣商看了眼她肩膀上的吻痕,眸色幽深几许:“我会对你负责,找个时间我们去民政局把证领了。”
只是,这平静的语调,冷的就像是完成任务。
宋安久被刺得抬起头,再瞥见傅臣商面无表情的脸,心头的羞涩瞬间熄灭。
人也清醒过来。
傅臣商的无情,自己已经吃了一辈子了,她又怎么能因为一场亲密再次跳进坟墓,重蹈覆辙呢?
想清楚之后,宋安久裹着被单下地,在傅臣商伸手想要扶起她时,还往后一缩,避开了他。
只侧对着他,淡淡说:“不用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一夜情而已,我又不是玩不起。”
话落,周围的气压瞬间低了二十度。
宋安久能感受到傅臣商的怒气,但她却无法理解。
她不要求负责,他难道不应该很高兴?
反正他心里的人也一直是叶知恩。
还不等她想明白这个问题,又听对方甩出冰寒的一句:“你就这么随便?”
宋安久眸光微颤,故作镇定撂下一句:“随你怎么想。”
说完,她径直走进浴室,关上门打开了花洒。
之后,却泄了力气般倚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任由眼泪和着水珠滑下。
她心里清楚,傅臣商的冷漠和出口伤人都不是故意,只是因为不爱罢了。
过了很久,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