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方子,每年要为皇上练一味名为齐天珠的丹药,那药一定要用六岁的童男童女各一百名作药引,一开始是用都城之外的人,不过哪里有人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家的小儿被抓去做药引子!这不,只要是家有幼童的,都逃到荒山野岭去了!那天师没有了法子便开始动用这天子脚下的童男童女了!”花妈妈一脸的可惜。
姜楚乔一听这事儿就炸毛了,她不可置信地问花妈妈:“皇上老糊涂了,他身边不还有大臣么,不还有皇子么?那些人吃着公粮就不劝谏皇上么?”
花妈妈不屑地白了一眼姜楚乔道:“现在已经不是皇上听不听的事儿了,听说那位天师也在追求长生不老,而且天师势力太大,谁能拿他怎么办?皇上为了方便天师炼丹,还特意建了个疾风营,专门给天师搜集情报,说得好听点儿叫搜集情报,可是谁不知道那疾风干的都是杀人的勾当。”
花妈妈的声音越说越小,姜楚乔满眼惊恐地瞧着花妈妈,这下她感觉自己更可怜了……别人还能穿到个太平盛世去,她这倒好,这个朝代这不是分分钟要被邻国进攻的样子么!她可不想赶上战乱年代呀……
“古代还有荆轲刺秦呢,这天朝就连个义士也没有……”姜楚乔小声嘀咕着。
邢玉妆这个时候已经不哭了,可眼泪却是没有止住,她听姜楚乔这样讲,便抽抽噎噎地小声道:“乔乔姐姐,听说不光是那朝廷中的大臣,就连兵营的将军,还有皇上身边的皇子,都策划过刺杀的,可是没有一次成功……那疾风营的防备如铁筒一般,为此,皇上还废过一个太子呢!”
姜楚乔像看鬼一样看邢玉妆:“这种秘事你怎么知道的?”
“南山话馆里的说书人说的呀,然后那个说书人第二天就被杀了!这是三年前的事儿了,当时闹得可厉害的!全城宵禁,弄得人心惶惶的!”邢玉妆又抹了一把泪。
花妈妈拿着圆扇点了点姜楚乔:“你原来不是个要饭的么,你怎么会不知道这些事情?”
姜楚乔脑袋一下子绷住了,她急转了两下眼珠子道:“我是个要饭的呀,只不过是从南疆要到天朝的呀……”
“怪不得,我说你这行为举止怎么与我朝女子大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