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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弟弟要拿你的院子去孝顺他那个干娘,和我大吵了一架后跑到了柳花巷子,我追过去,那乌雅萍的邻居告诉我,她看见蒋云义和乌雅萍厮混。”
王春华只说是怀疑,但姚依白直接就将这顶帽子扣在了蒋云义头上,那段时间蒋云义说临城有同窗家里做喜事,离家数日去喝喜酒,万一他是跑去和乌雅萍厮混呢?姚依白觉得他做得出这种事情。
骆映萱看着眼前神色平静的母亲,从前她娘是多么的喜欢她爹啊,如今得知这种事情,定然是十分痛苦,不知道私底下哭了多少回了,想到姚依白方才护在她面前的样子,骆映萱眼眶一热,定然是为了她,才强撑着做出这样一副镇定样子来。
“娘——”
“映萱,”姚依白打断了这个女儿的哭声,“方才你爹说的话,你压根就不用放在心上。”
“从前是我想岔了,让你爹把你教成这幅温顺软弱的样子,受了这么多委屈还自己忍着不告诉家里,你知道娘有多心痛吗?”
姚依白眼眶微红,语重心长:“现在娘想明白了,你也得想明白,宋家的生意是靠着娘才做起来的,娘是为了你在宋家过的好,才处处给他们便利,你在宋家不用如此小心,大可以挺直腰板,他们一家就是将你供起来都不为过。”
骆映萱愣愣的点头,“那爹他……”
“映萱,你爹是入赘的,他又做出这等对不起我的事情,”姚依白脸上闪过一抹厌恶之色,“这骆家,只有我们娘俩是骆家人,你是骆家的大小姐,不用将一些阿猫阿狗放在心上,你那个爹说的话,你只当耳旁风,不用理会。”
“娘,您受苦了。”骆映萱想着母亲的难处,眼泪一下就夺眶而出。
姚依白看着这个女儿仿佛流不尽的眼泪,心里叹了口气,低下头,做出一副落寞神伤的神情来,“映萱,娘只有你了。”
骆映萱心中一震,是啊,这世上她娘就只有她一个亲人了,要是她还像现在这样一蹶不振,她娘本就心中苦闷,再一看见她现在这副样子,岂不是更加难过?
她娘说得对,她虽然失去了一个孩子,可还有两个女儿呢,她还有娘亲,日子是自己的,她不该这样轻贱自己,旁人说得再多,可只要自己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