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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扯着我的胳膊一路走到电梯。
我吃痛,没有再敢开口。
倒是电梯合上的瞬间,他轻飘飘地说了句,“我想你搞错了。”
“什么?”我讷讷地问。
搞错了?难道他想把我当p友?地下清人?二.奶?还是玩两天就没我啥事的野味儿?
电梯金属门上,我的表情瞬息万变。
靳少忱忽然就回身把我圈在臂弯和电梯门之间,我一下呼吸弱了下去,只盯着他近在咫尺的浓厚的眉,超长的睫毛,高挺的鼻,还有那双被串串辣到发红的唇。
然后,那发红的唇离得更近了,呼吸直接喷在我的脸上。
他在笑,低低地笑声和着震.颤的结实坚硬的胸膛传递过来,,我几乎是瞬间耳根爆红,周身发.热。
“杨桃,你搞错了。”他伸手抚着我脸上的伤口,凉凉的指尖滑在皮肤上,激起一阵颤.栗。
我都不敢大口喘气,只傻傻地问,“我搞错,什么了?”
他的拇指辗.转到我的唇,用力揉搓了下,突然倾身过来含住我的唇咬了一口。
“在一起的意思是...结婚。”他放开我,又用拇指擦掉我嘴边的银丝。
电梯开了。
他拉着我走了出去。
我脚步沉重地仿佛身后拖着十几斤麻袋。
可我还是不能消化他要和我结婚的消息。
雪姨开了门,问我们有没有吃饭,靳少忱不知说了什么,我愣愣地,直到雪姨提醒我换鞋。
我穿上拖鞋,走到客厅时,才听到靳少忱低沉质感地嗓音,“我下午那句话,不是开玩笑。”
哪句话?
我今天才发现自己这两年的警察简直白当了。
我根本反应不过来。
我喝完牛奶洗了澡,出来后问雪姨有没有客房,靳少忱刚从另一个房间洗了澡出来,听到我的话,直接把我提进他的房间里。
他的脸色有点黑,我立马怂了。
也不敢反抗,只能穿着衣服躺下。
他也不说话,关了灯,摸上.床,搂着我的腰就睡了。
我神经一直绷着,等他呼吸平稳了,才敢稍稍挪远一点。
岂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