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毕竟她生母就是一个低贱的婢女,根本就无关紧要的。关键是,她出生的那一会儿,正是老太爷咽气的时候。你想想看,这说明了什么?”
年轻的女人瞪大了眼睛:“不会吧?”
年老的妇人唾沫星子四溅:“她就是一个扫把星,哼,邬家把她送到这穷乡僻壤来,就是想让她自生自灭!”
躺在床榻上的小姑娘听到这两人的对话,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
她下意识地呢喃道:“这对话,真熟悉。”
咦?
小姑娘猛然坐起身子,她能说话了?她不是哑巴的吗?
还有她的眼睛,她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的眼睛也能看见东西了。
她支起身子,打量四周周围,昏暗的光线下,隐约能看见这屋子十分的破旧,散发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屋子里面,除了她睡着的这一张床,就只有床头的一个柜子了。
这个环境,是如此的熟悉。
这、这分明就是她之前寄居了十年的农家啊!
这……这怎么可能?
小姑娘忍不住“哈”地干笑一声,这太荒唐了!她没死!而且,似乎……似乎回到了从前的地方?
在觉得荒唐的同时,小姑娘还十分激动,她想翻身下床,马上确认一下,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骨头像散了架似的,完全提不起劲。
小姑娘,正是邬辛夷!
本该惨死在冷宫之中的邬辛夷!
此时,屋子外面的对话还在继续着,清清楚楚地传到了邬辛夷的耳朵里。
年轻女子低声说道:“娘,若她以后还能够被接回去,念及我们的恩情,还能有所报答。这些粗活,还是不让她动手的好。”
妇人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道:“不让她动手,难道你让我动手吗?”
年轻女子的声音猛地变弱了许多,连连说道:“不,娘不要生气,是媳妇儿错了,媳妇儿再也不乱说话了。”
妇人语气稍稍缓和了一些:“你这肚子,还有两三个月就临盆了。”
年轻女子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脸上浮现起一抹喜色。
妇人瞅了一眼她圆滚滚地肚子,脸上也带上了一抹笑意:“你呀,只管安心养胎,别净顾着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争点气,争取给我们家生个白白胖胖的带把小子。”
“好勒。”
“行,那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