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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之后,皇上这样做自有他的道理。”余嬷嬷安慰着这个暴怒的女子。
“余嬷嬷,说的是,是本宫冲动了些。”那不过是个孤女,拿什么和她争?
她并不但心江素辛会抢了她的恩宠,她横竖不过是先帝塞给大君的一个玩物罢了。
大君始终不会为了一个孤女的面子驳了她的面子。
可在不久的将来,她就被自己说过的话打了脸。
“诺。”
――承明殿――江素辛整了整衣裳,上了那顶来接她的鸾轿,回来瑾乐宫。
江素辛离开后不久,苏穆便也下了朝,在承明殿的东南角,书房内批阅着奏章。
宁启带着小内侍进来书房。
“皇上,昨夜可是要敬事房纪录下来?”
景德帝继位十载,敬事房的竹简上,竟都还是空白的,连着之前那位夫人的也没有写上,所以这白绢,他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皇帝的脾性是谁也莫不准的。
“宁启,你是孤身边最得力的大监,这些小事你也要过问孤,是不是不想坐这个位子了?”苏穆手持毛笔,练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他既然留下了白绢,昨日里又叫了宁启宣她侍寝,这明显的做派,他不相信宁启会不明白?
这个阉人……
“奴才该死。”宁启诚惶诚恐的跪着。
“赏德妃锦缎百匹,金银万两,另在国库了挑些小玩意一并送过去。”
“诺,奴才告退。”
――瑾乐宫――“娘娘,你总算是回来了。”知画的眉眼都堆着笑,迎着江素辛进了里屋,替江素辛除去大氅。
“白芍,知画今早可是吃的蜜糖?”
“娘娘,莫要取笑知画了,娘娘昨日宿在承明殿,知画是高兴着。”白芍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娘娘,奴婢备好了香汤,娘娘是要现在沐浴么?”
“恩,白芍深得我心。”江素辛拿了贴身衣物,进了屏风了,白芍亦是从屏风内出来。
江素辛前脚进去,苏穆的赏赐后脚就到了,足足抬了几大木箱的东西,知画和白芍笑容满面的送走宁启,。
一连几日,江素辛都宿在承明殿,瑾乐宫的奴才们个个春风满面,皇宫内是谁也不敢怠慢了他们。
这一住,就到了大年三十,宫里要举办宴会,皇帝的母亲也是要回的,只是似乎这一切都与她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