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有人接茬,“是不是怀孕了?”
我正为她这样的异想天开感到可笑,还没来得及否认,就听见周瑾问:“班长,还喝不喝酒了?”
已经半醉的班长对“喝酒”这个词分外敏感,一听周瑾这么说,立刻将对我的追究抛到了九霄云外,朝他举起了酒杯,连声应道:“喝喝喝!来!干杯!”
周瑾也举起酒杯与他轻碰一下,仰头将杯中的啤酒一饮而尽。
话题就此被岔开,席间的气氛又热闹起来。
我偷偷地看周瑾一眼——因他刚才的“豪爽”,来找他敬酒的人明显多了起来,甚至还排起了队。
我并不迟钝,也并非感觉不到他是在特意帮我解围,只是——
因着我们之前的那层关系,即使我心中对他有许多的感激,也无法直白地表现出来。
好不容易等到所有人都喝到心满意足准备散席,一个女同学问我:“时栀,待会儿你老公来接你的时候能不能顺便载我一程?我上个月搬到你们旁边的那个小区了。”
我正准备邀她一起打车,秦逸风忽然凑过来笑眯眯地说:“好呀!不过时栀待会儿坐我的车走,你也跟我们一起吧。”
女同学连忙应下。
既然秦逸风愿意送我们,我也没有拒绝的道理。
可谁知道等他把车开出来,车里除了他以外,还多了一个周瑾。
若秦逸风提前告诉我还有周瑾,我宁可一个人打车回去也绝对不会蹭他的车的。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同行的女同学在我愣神的时候已经坐上了副驾驶,把后排周瑾身边的空位留给了我。我盯着车门上的把手,一时有些进退两难。
“想什么呢?还不赶紧上来?”秦逸风见我久久不动,按了两下喇叭不耐烦地催促我。
无奈之下,我拉开了车门。
听见声音,周瑾转过头来。
“hey。”他主动和我打招呼,大概是酒喝多了有点犯迷糊,语调竟然没有了之前的冷漠,就连脸上的笑容都真诚了许多。
我怔了一下,应了一声以后上了车,贴着车门坐得离他远远的,却仍止不住如擂鼓一般的心跳。
不得不说,周瑾的这一张脸对人的诱惑力极大,就连我这个对爱情婚姻失去了信心的奔三妇女,刚才那一瞬间都有种春心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