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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青淮眼底闪过抹不悦:“你还不走?”
徐酒酒见他满脸不耐,犹豫良久:“我今晚能不能睡在这儿?”
闻言,傅青淮面色一沉:“出去!”
她神色一黯,明明是合法夫妻,可结婚三年她一直睡在客卧里。
看着徐酒酒出门的背影,傅青淮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
片刻后,门再次被人推开。
傅青淮诧异地看着抱着枕头慢慢靠近的徐酒酒:“你来做什么?”
徐酒酒把自己的枕头和被褥铺在地上,忽视傅青淮话语里的疏离:“我在这里打地铺,这样能方便照顾你,你也随时能找我。”
看着睡在地上的女人,傅青淮心里腾起一股莫名的感觉,没有再接话。
结婚这么久,却是两人第一次同处一室。
不知过了多久,徐酒酒问了句:“青淮,你睡了吗?”
她等了很久,等来的只是一阵沉默。
徐酒酒眼底热气渐渐凝聚,打颗大颗的眼泪无声地浸湿了枕头。
一夜无话,次日。
突然,手机响了起来。
她垂眸看着这个陌生号码,还是按下了接通键:“请问找哪位?”
电话里沉默几秒,一道略微熟悉的嗓音从里面传来:“徐酒酒,出来聊聊。”
林冉!
徐酒酒眼底闪过抹诧异,想到被她剽窃的作品:“好。”
“下午两点,洋湖公园落英亭。”
话落,电话挂断。
徐酒酒看着黑屏的手机,手逐渐收紧。
下午两点,洋湖公园的行人只有三三两两。
徐酒酒努力平复情绪,缓步走进亭中,看着自顾自喂鱼的女人:“你找我有什么事?”
林冉把手里的鱼食全都抛了出去,转身看向她:“青淮还好吗?”
她对傅青淮的亲昵称呼让徐酒酒不舒服地皱起眉:“你可以自己去问他。”
“我给他打电话,他不肯接。”
“难道你不知道原因?”徐酒酒嘲弄地看着她,“不过我的确很好奇,你当初为什么要在青淮最需要的时候离开他?”
林冉一僵,她调转视线看向水面:“我和他青梅竹马,自然也舍不得离开他,只是……”
“只是傅氏董事长太太的名头更吸引你,”徐酒酒了然地点了点头,替她补上了后面的话。
林冉恼羞成怒地喝道:“你算个什么东西在这里指责我?青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