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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眸闪了闪,显然动心不已。
安抚好作精妹妹,沈枫去阳台接了个电话,回来一看,自家妹妹窝在沙发上,花痴看着云景的采访,就差没有流口水。
嫌弃撇了一眼,出门就要求管家找几个心理医生和精神医生过来。
他不需要一个只会对男人犯花痴的妹妹。
尤其是想到顾北之母亲也是这样一个情种,却害得两家绝交,害得顾北之性格古怪。
沈枫眼里闪过一丝厉色,在他看来,妹妹不过是在临危时,云景刚好英雄救美,才会出现盲目的错觉。
这是病,得治!
踏入办公室的瞬间,迎风扑面而来的是强烈的酒精,混杂着丝丝汗臭。
让沈枫捂住鼻子,一脸嫌弃。
博子深半躺在窗户下,衬衫随意解开露出泛红的胸膛,蓬头垢面,左腿支起,手抵在膝盖上,还拎着酒瓶。
而他周围全是气竖八横的空酒瓶,少说有十来瓶。
哪里还有往日的潇洒不羁!
斜着头睨了他一眼,“来了,来,陪我喝。”博子深摸索着拿起一瓶酒。
居高临下扫了他手中的酒,沈枫顺势接过,拍了拍地板,坐到他身边。
“何必呢?”
他实在是搞不明白,之前博子深行为处处透露出对安然的特别。
现在转头就恨不得弄死她。
未免翻脸翻得太快了。
由于家丑不可外扬,或者出于潜藏内心不敢直视的情感,博子深并没有把安然和奶奶的事情说出。
并未回应,博子深拎起酒瓶,仰头就闷。
生怕他喝出个胃出血,沈枫赶紧夺过他的酒瓶。
“行了,行了,少喝点。”
“你说你这样一个日理万机的总裁要是喝出个好歹,那你公司就完了。”
谁也不知本是一句玩笑话,却一语成谶。
博子深也不恼,空洞地直视前方。
“我这里好难受,,,难受得脑海里彷佛只有痛苦。”
捂住心口,博子深表情孤寂,哀嚎呻吟。
这段时间,他不愿意回家,回到那座随手拎起一件物品都能想起安然的屋子。
除了喝酒能够麻痹,让他睡上一两个小时,其余时间博子深严重失眠。
沈枫表情复杂,因为这样的神情依稀在自家妹妹脸上见过。
每次她看那些狗血玛丽苏剧时,就会露出痛不欲生的神情,跟着男女主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