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老衲有句话要告诉你。”
“您说。”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要强求。”
什么有和无的,我听的云里雾里的,只报以礼节性的微笑向他道谢。
从寺庙出来,我见惊鸿一直盯着我手腕看,想起元听说那串佛珠是保佑平安的,突然福至心灵,我将佛珠送给了惊鸿。后者欲要推辞,“不是说要好好听话的么?主人说给你你就拿着!走,今天主人带你去放肆一回!”
我拉着惊鸿进了清馆喝酒,“这次疫情能顺利解决,多亏有你这么个好帮手。”
“这疫情害的主人日夜操劳,惊鸿当为主人分忧。”惊鸿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忽然一个粉色轻纱衣着暴露的姑娘撞进惊鸿怀中抽泣,“阿稷,奴家终于找到你了,太好了,太好了,你还活着!呜呜呜,奴家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一愣,难道是惊鸿认识的人么?可惊鸿只是轻轻的推开她,“姑娘请自重。”可是那姑娘根本不肯放开他。
我不知为何会有些不舒服,惊鸿的面色有些怪异,我忍无可忍挥手叫来老板娘,“你们这姑娘怎么回事?这么没眼力见的么?”老板娘脸色尴尬,想拉住那女子。
那姑娘这才擦干了眼泪转着红彤彤的眸子看向身穿男装的我,“这位公子,不好意思是奴家唐突了,奴家只是太激动了。”说话间,她的手一直没有放开惊鸿的手。
我心里莫名有一团火,不自觉的冷嗤,“清馆的姑娘倒真是开放,”我拉着惊鸿,仿佛宣誓主权般盯着那姑娘,“惊鸿,我们该回去了,师父本就不愿意我偷溜下山,要是被发现,他老人家会打死我的。”
姑娘赤红了眼睛,竟然从身后紧紧的抱住惊鸿。“阿稷不要走好不好?”
我来气了,将那女子狠狠的掼到地上,“姑娘,你认错了人,这个人不是你的阿稷,是我的惊鸿。”
我太过恼火,抓着惊鸿的衣袖离开。根本没有看到此刻惊鸿的脸色多么阴沉。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有些人会不知不觉的占据你的内心,原来那种不舒服的情绪叫做嫉妒。
后来,我再也没带惊鸿来过清馆。
可栀娘还是找来了,她没直接去找惊鸿,倒先来找我谈话。见到我时,她惊讶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