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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散的鬼影一样冒出来,像一道魔咒十几年如一日的纠缠着她。
过去她还有司徒衍为她挡着他,现如今没了司徒衍,这个可怕的男人再次回来,她该怎么办?
“还冷?”
男人一只手臂绕过傅晴肩膀,搂住她靠进自己怀里。
宽阔的胸膛散发厚重的温暖包裹住傅晴轻抖地身子,暖意一寸寸渗入肌肤,浸润她每一根冰凉的毛细血管。
指尖轻颤,傅晴窝在男人怀里没有动。
雷擎佑下巴靠在她松软的发顶,垂眸看着怀里蜷缩的小猫一样的女人,大掌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眼底是不加掩饰的怜惜。
要不是军人的意志力够坚定,郑南此刻绝对翻车了。
他再一次努力睁了睁眼,后视镜里面的首长依旧是一副面瘫脸,正“温柔”地看着怀里的女人,向来无往不胜的铁拳轻柔地拍着傅晴的后背。
活久见啊!
他们首长什么时候这么温柔了?!
“首长,傅医生这情况,明天上午还去军区医院吗?”
当时郑南去跟军医院拟定特聘协议,协议书上约定傅晴周一去军区医院报道正式入职,恰好是明天。
“跟那边说一声,推迟一天去报道。”雷擎佑头也不抬的说了一句。
傅晴听到动静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竟然靠坐在雷擎佑怀里,脸红了红,立即坐起身。
“不用,我明天准时去报道。”
郑南在后视镜里看了眼雷擎佑,雷擎佑低头看着头快要低到胸脯里,耳根晕红的小女人,勾起了唇角。
见自家首长没有出声反对,郑南双手把握方向盘,注意力重新关注前方的路况。
“好的傅医生,我明天一早去军区别墅接您。”
傅晴点了点头,她现在心里乱乱的,反而只有工作能让她内心安宁。
只是她压根没想到,来了医院才是真的不安宁。
“嗡嗡”地磨轮声犹如魔音穿耳。
傅晴看着面前成堆替换下来的病号服和白床单,听着耳边几台大型洗衣机和消毒柜同时运转的声音,打从心底冒出一股子烦躁来。
一个小时之前,她给雷擎佑换好背上的伤药,拒绝雷擎佑送她,坐着郑南的车到医院报道。
结果她还没找到人事科大门,就接到通知,安排她到洗衣房工作。
“你确定这是人事科安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