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朕面前，朕也不会有丝毫动容。”
蛊毒这件事，李林答应过她绝对不会说出来，而一般的太医根本就查不出来。
秦氿趴在地上，看着那滩带着黑的血，只觉锥心刺骨。
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觉到，她跟殿下之间的羁绊，快要断了。
她竭力遏制住自己的颤抖，爬了起来跪在地上。
“陛下，秦氿不该顶撞贵妃。”她眼神黯淡下去，却还是坚持说，“可太傅一家，的确不是秦氿所害。”
顾泽之一瞬怒火翻涌。
“既然你死不承认，那就让贵妃跟你对质。朕倒要看看，你还有何话好狡辩！”
他冷着脸，拉着她就走。
春华殿中，温暖如春。
萧灵珊一身素白薄衫，楚楚可怜。
她一副为君担忧的模样：“臣妾不愿挑拨陛下与大掌司之间的关系，斯人已矣，对质一事还是罢了吧。”
秦氿看着态度骤变的萧灵珊，十分的惊诧。
一个人怎么可以变脸变得这样的快？
秦氿身上的雪花被殿内的热气蒸腾，浸透了衣裳。
她全身冰凉，忍不住咳了两声：“贵妃娘娘不必如此，你要是有证据就请拿出来吧。”
当年，她下的明明只是普通的蒙汗药。
可萧太傅却满门遇害，只留下一个萧灵珊。
那之后，顾泽之便将她接到当时的王爷府。没多久，她就成为璃王侧妃。
萧灵珊用帕子抵着眼眸，竟是哭了起来。
一旁的顾泽之连忙坐在萧灵珊的身边，将她搂在怀里抚慰。
秦氿感觉自己的手似乎更凉了。
她又忍不住咳了咳：“陛下，你真的认定此事是我所为？”
顾泽之冷眸微紧：“这天底下的恶事，你做得还少么？”
秦氿一瞬顿住了，她的眼神恍惚，良久没有说话。
是啊，这些年，她为了顾泽之杀的人还少吗？
忽然，她笑了，惨白的脸上一抹异样的血色。
她的声音平静：“是啊，我是这宫里最大的恶人。可恶人也知道什么人死不得，我没杀就是没杀。”
萧灵珊脸上出现一丝得意，她声音凛然：“好，既然你执意如此，我就如你所愿。”
她从自己的梳妆奁里拿出了一个东西。
“这物件，你可还认得？”
看见那物件的时候，秦氿愣住了，满眼震惊。
“这怎么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