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年没碰过酒，冷不丁被灌了将尽一瓶的威士忌，她有些头昏眼花。
却还是强撑着清明站起身，像什么都没听见般看向陈思凡。
“陈少，您还有别的吩咐吗？”
苏小小的声音沙哑，像是石头在砂纸上打磨，刺耳又抓心。
陈思凡皱了皱眉，刚要说些什么。
包厢门猛得被人推开。
顾宁之迈着修长的腿走进来，视线落在苏小小身上，阴鸷又可怕。
“过来。”
他没点名道姓，但在场的人都知道是在喊苏小小。
苏小小也清楚，却没动，只是看着陈思凡。
顾宁之眼神更冷：“苏小小，我只再说一次，过来。”
他周身气压太低，包厢里的其他人都不敢说话。
唯有苏小小，她看向顾宁之：“顾总，是你把我送来这个包厢的。”
她言语间尽是尖锐的刺。
顾宁之怒气更盛，他怎么就以为短短五年就能将苏小小毁了？
现在的她看上去任人揉搓，骨子里那股傲气根本还在！
“我反悔了。”
顾宁之狭长眼眸里尽是寒霜：“苏小小，我们换个玩法。”
苏小小一愣，不明白他的意思。
紧接着，手腕就被人用力抓住，刻上一圈青白的指印。
顾宁之用力到似乎要隔着皮肤，将她的腕骨捏碎。
苏小小疼的脸色发白，但男人却像没瞧见，也根本不在乎。
眼见着顾宁之要将苏小小带走，一直没说话的陈思凡拦住了他：
“顾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顾宁之淡淡扫了他一眼，冰冷的目光令陈思凡下意识的想要退却。
他的反应，顾宁之看在眼里，冷嗤一声，拽着苏小小就走出了包厢。
隔着顾家的保镖，陈思凡除了看着这一幕，什么都做不了。
白日的蓝城会所没有夜晚的纸醉金迷，安静的如同死寂。
苏小小被顾宁之一路拽着出了大门，一把推倒在了地上。
天上阳光热辣，街上人潮汹涌。
这一幕很快惹来了许多人的驻足观看。
甚至有不少人还拿起手机，拍摄了起来。
风吹来，苏小小身上一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就听顾宁之如噩梦般的声音响起：
“苏小小，你不是喜欢唱歌，喜欢舞台吗？我给你机会，跪在这儿唱《寒至》。”
“讨够一千万，我就放过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