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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有了人色,不再是那高不可攀的神祗。头发都被束在脑后,倔强地的样子。
窗外灯火通明,就连梦河都带了温暖的薄雾。万家灯火之中,她在旅舍,与另一孤人相伴,甚好。
兴许,这孤人,就是故人呢?
郑宛清不知道那夜就对着那样的一张脸看了多久,也不知道那个一直被她看着的人一直醒着。
不知道自己浅淡的心事被人看穿,也不知道那人不想拆穿。
长夜无声,孤月独眠。谁都不知道谁出现在谁的梦境里,静静地侵入谁的骨髓里,久久挥之不去。
即使看不见你,看到与你相似的衣,思念就已经泛滥。
只不过这世间无人似你,清风明月,这使我有莫大的不欢喜。
因为是真的很想很想看见你。不是别人,就仅仅是你,仅此而已。
辗转许久,破晓终至。召隐起身离开,即使看见了床上人忽闪忽闪的睫。
假寐了许久,都不累吗?
眉目恍然间变得柔和,被暖风融化的冰变成了春水,浇在少年人的心头,暖洋洋的。
于是,在郑宛清在假寐了一天之后,终于离开了床。
原因呢?不用多说,自然就只是看不见了召隐而已。
元月初一,三人于二楼雅间对饮,知悉男孩欲醒,各自顺畅。
“公子,我如今可以真正算作是你的一个有缘人了吧!”一双狡黠的眼,除尽了所有落郁,郑宛清将明媚二字表现得彻底。
“一直到如今还不知道公子的名讳?不知道公子可否告知于我。”说完之后便一脸期待地看着召隐。
可是召隐却凭着那一张万年冰山脸熬了过去,自顾自的斟酒。
“人姑娘家都开口问你名讳了,还不告诉人家吗?”莫赐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昨天看出召隐待这姑娘这样不同,便起了心思调侃。
召隐却也只是付之一笑,缓缓道:“她想知道是她自己的事情,与我无关。你若是想告诉她早就告诉了,不也还不是没说吗?”
一句话,生生把锋芒往莫赐这转,暗讽他没有诚意。莫赐气不过,可想想召隐那一肚子坏水,还是没有将名讳抖出来。
只不过脸上倒是青一阵紫一阵,窘迫到不行。
郑宛清看着这两个人好笑,心中的拘谨逐渐放下,喝的倒是比谁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