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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接待褚青寺各位的是兰若寺哪位大师?”
戒空道:“是妙风师叔。”
于洋讶异出声?:“哦?竟然是妙风?”
也无怪于洋惊讶,妙风因妙云和渡厄禅师身死,对褚青寺可谓恨之入骨,偏偏他竟然负责接待褚青寺。
李昶笑笑道:“如此便烦劳小师傅带路了。”
戒空道:“施主客气了。”领头带着他们向渡苦禅师房间走去。
一路走到门外,戒空便告辞了,
褚青寺一个小和尚通禀后,李昶和于洋见到了渡苦禅师。
二人坐定,渡苦禅师道:“二位定是为查凶手而来,只是此事着实与我褚青寺无关,我寺一十二人,自来到兰若寺除却研读佛经每日至多只在这北禅院活动,他们不可能杀人。”
李昶道:“大师误会了,我只是有些事询问您,并非怀疑褚青寺。”
渡苦脸色稍霁,“贫僧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李昶笑笑道:“敢问大师,六年前那位妙真大师暴起杀人是何原因?”
渡苦一怔,面容苦涩,“妙真脾气暴躁,怪不得旁人。”
“即便脾气再暴躁,能让一位高僧暴起杀人只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很显然,李昶不相信这件事那么简单。
渡苦抿了抿嘴角道:“出家人不打诳语,可事关密辛,恕贫僧不能告知。”
李昶拇指搓了搓食指骨节,突然问道:“不知大师可知左臂臂根处有圆形刺青者是什么人?”
渡苦瞳孔猛缩,却强自镇定下来道:“贫僧不知。”
李昶看在眼里,沉声道:“大师,佛家有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今朝寺中二人横死,谁也不能保证还会不会再死人,大师如此遮遮掩掩,当真视人命如草芥么?”
渡苦面有为难,低头念声:“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李昶道:“我几番探查,
深知渡厄大师身份只怕并不简单,只是苦于心里明明知道渡厄大师身上藏着秘密,却挖不出来,还望大师解惑。”
说罢深施一礼。
渡苦赶忙扶起李昶道:“事关两寺百年声誉,施主着实是为难贫僧了。”
李昶沉声道:“大师,人命关天!”
渡苦神色挣扎,终是长叹口气道:“也罢,左右此事也瞒不了多久了。”
“你两先行坐下,且听我从头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