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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一个人住,少去人少的地方,每天多吃点辣椒之类火气旺的东西,现在没事了,但还要长时间的调养,才能恢复过来.
我扭头看向犊子,他点头说,去我那没问题.
王栋这孙子夜夜笙歌,我在他这别想清净,还是去犊子那里要好些,请了半个月的假,我在犊子那调养身体,这段时间我仔细观察一下自己,眼里的血丝减少的很慢,最扯的是,我学过一点号脉的皮毛,通过多方面观察,我发觉我真如小梅所说的那样——纵欲过度了……
这段时间,我让王栋和犊子帮忙,把高层上的东西全搬走了,房也退了,此外,我除了每天吃饱了就睡,大部分时间用在四处游荡上,我想找到那个谜一样的女人——慕容烟.
奈何我踏穿了铁鞋,依旧没有她的丝毫消息,只是小梅似乎对我越来越热情了,我在犊子这养身子,她会经常穿着清凉的衣服过来看我.
如今修车的确挺赚钱,犊子手艺又好,他的老板也不含糊,每个月拿的钱比我多了去,只是犊子看样子不是舍不得花钱的人,生活却过得很拮据,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王栋这孙子钱是全花女人身上了,赚得多花的更多,而我则是大部分钱拿去看小伙伴了,我们仨都是能赚钱,没钱花的主儿.
这天,我们仨在犊子租的平房里喝酒,犊子跟王栋拼着老白干,我在旁小口抿着竹叶青,王栋不时投来一道鄙夷的眼神,说你丫装什么比,酒到你嘴里不就一股尿味,还学人品酒,我懒得理会他,又喝起竹叶青,我发觉自己似乎越来越想慕容烟了,这种想念似乎已经不再是单纯的把她推倒.
一见钟情向来是属于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的故事,只是这一次,我似乎遇上了.
下酒菜是街口绰号老北京大叔那里买来的卤煮火烧,街边卖的猪耳朵和千层豆腐,我们对下酒菜并不是那么挑剔,当然,钱多的话,谁也不介意吃点好的.
虽然便宜,但贵在实惠、份儿足,味道也好,这段时间我恢复的很好,至少已经没有那么孱弱无力,半死不活的样子了,我们这边牛逼吹的正欢,隔壁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声,我竖耳朵一听,锅碗瓢盆落地声,人声嘈杂声,一个不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