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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履匆忙地离开。
待宫女们都离去后,阮逸墨呆呆地坐在亭中,若有所思地望着前方,手中还握着一尊酒杯。
“为什么?南宫钰,你这该死的,为什么......”他本想借酒消愁,没想到反而让意识更为清晰了,他的眼瞳中平静不再。
“该死的,他究竟对我下了什么蛊术,他是我的仇人!”阮逸墨彻底的愤怒了,他站起身,随手抓起面前的空酒壶,扬手又打算扔出去。
忽然,他那只举着空酒壶的手停在半空中,就在南宫钰吃惊地抬首看着他时,阮逸墨却忽而大声嗤笑起来,他的笑听着有些悲伤,带著几许的无奈,就像一个疯子似的一直在狂笑。
他这是怎么了?不会脑子坏掉了吧?南宫钰呆愣地看着亭中的男人,脸上浮现出一抹担忧的神色。
阮逸墨很少会这样子的,印象中,他一直是镇定自若的人,无论遇到何事,他都能泰然自若。可,现在的他,还是她所认识的阮逸墨吗?
阮逸墨这般的喜怒无常,南宫钰还是第一次见到。
他不会喝醉了吧?南宫钰是有些好奇,想偷偷靠近一些,她躲在这里,有点搞不清楚亭子里的状况。关于阮逸墨说的那些话,她一句都没听清楚。
究竟他刚才说了什么话,南宫钰可是好奇得很。
这时,阮逸墨放下空酒壶,停止大笑,又将空酒杯注满玉液琼浆,拿起酒杯一饮而下。一杯接着一杯,已数不清楚他到底灌了多少杯了。石桌上,堆满空酒壶,横七竖八,有几个空酒壶还倒在地上。
而阮逸墨也有些醉意,只见他微阖眼帘,白皙的脸颊也染上几许红晕,当他仿佛没察觉到这般,还是举杯痛饮,仰头灌下一杯又一杯的酒液。
见到此状,南宫钰更为着急,她轻叹一声,柳眉微皱,每看到阮逸墨喝下一杯,她的心便疼痛一下。再这么灌下去,非得出人命不可。
不管了,顶多又受点皮肉之苦罢了。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男人自甘暴弃。即使被他关进牢房中,她也不管了。因为,她不想看到他这个样子。
南宫钰疾步而走,她边走边在心底盘算,待会要怎么向他解释自己会出现在这里。难不成要坦白从宽?这样他会信么?
他会信——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