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娘子年不过二十五,自小就被养在迎春阁,十七岁那年出来接客,一出场就惊艳众人,包揽了整整五年的花魁身份。
在迎春阁里众星拱月,好多姑娘们甚至为了和雪情一样,也将自己的花名改成带有“雪”字的,一时间迎春阁反倒成了迎雪阁了。
柳潇道:“说不定这纸鸢就是洗脱我们嫌疑的关键。”
“那得看能不能找到了。”况且,现在最重要的是,查明赵雪情真正的死因。
迎春阁。
花妈妈焦急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怎么办怎么办?这赵雪情一死,纸鸢也不见了?一个不足半岁的孩子还能跑哪里去?七皇子若是不知道纸鸢的存在也就算了,不过就是一个小孩儿,死了就死了。”
“你到底是怎么看孩子的!”花妈妈气得将手中的扇子砸在身边的龟公头上。
“问题是,这该死的赵雪情,竟然妄想让七皇子给她赎身,人家七皇子是什么人?怎么可能给她一个妓子赎身。她还威胁人家皇子说自己有他的血脉,现在七皇子说不能让皇室血脉流失在外。她倒是死得一干二净,现在我上哪里给皇子找个儿子来?”
花妈妈越说越气,“外面吵什么吵?谁在那里?”
“文颂!你不去练琴,在这里干什么?”
“你的脸怎么这么白?别又有什么幺蛾子了。雪情已经死了,你现在可得给我抓紧了。”
文颂头上直冒虚汗,“好的妈妈,我,我这就去,就去练琴。”
花妈妈摇头,“真是,一个二个不让我省心。”
苏寻等人被关了好几日才被提审。
惊堂木一拍,就被按到地上跪着。
知府扫了一眼几人,扔下令牌,“来人,先各打二十大板,看他们老实不老实。”
林大夫瞬间慌了,“大人,老朽年事已高,受不住这二十大板啊,请你法外开恩!”
知府道:“哦,那你把你知道的说出来。”
林大夫哆哆嗦嗦跪在地上,“老朽,老朽只知道,今早是花妈妈派人来接走花魁娘子的,花魁娘子临走前对我说……”
苏寻突然打断了林大夫的话,“大人,我有话说!”
知府看了看苏寻,“你又是谁?”
“在下苏寻山,昨日是我救治的赵雪情,但是我敢担保,赵雪情绝非是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