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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过一抹异样色彩。
他没有想到,她会如此直接。
胸口的燥热使他再也忍受不住,他在她耳边喘着隐忍的粗气,却还腹黑的邪恶说道,“现在开始,你要对我负责。”
“啊?”纯白竟一时不能反映过来。
他刚才说什么?
他说要她对他负责?
她有木有听错?
到底是他吃她还是她吃他?
嫣然不知过了多久,当纯白再次醒来后,骤然,她听见了身上男人平稳的呼吸声,瞪了瞪眼,她喊了声,“喂!喂!”
“……”
结果,她哑然,景辰祖居然睡着了!
好小子,居然睡着了,还趴在她身上睡,感情,是把她当垫子了是不是?
不过,他现在这样似乎也是情理之中,谁叫是他被下药了?全身的那股欲火得到宣泄后,自然是身心都松懈下来,不睡觉都难。
纯白手动了动,想把身上的男人推开,毕竟老压着她。他当然不难受,可是她难受啊!你试试在自己都瘫痪时,还有个男人压在你身上,那多难受啊!
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后,纯白才将他推开,景辰祖就与她平躺在同一张白色的榻上。
清醒中的纯白,看着屋顶中央的那个高贵的吊灯,此时的卧室除了那点吊灯散发出来的微弱而透露着神秘色彩的蓝色灯光外,再无其它光亮,可她却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面颊微红,心跳加速。
该死的,现在居然连心都不争气地在跳。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
闭上眼,缓缓的,那种跳动被她压制了下来。
深深吸了口气后,她扭头,督了督此时睡在自己身边的男人。
男人,他是她第一个男人,可是,那又怎样?
第一次,并不代表着什么。
对她来说,这只不过是个任务中一个特别程序,这样的牺牲,在以前或许认为没必要,但只要想想只要能完成这次任务后,便能获得自由,她就不会有任何悔恨或者怨言。
她自认为自己是个狠绝的人,对她来说,除了自由以为的东西,对她来说都是奢侈品,她不会去考虑,也不会去想。
所以,她并没有发现到,她在这个男人身上的眼光,早已超出平时她会看别人眼光要超出那么三秒。
她更是没发现,在心底,她已经将这个男人俊美的睡颜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