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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渊无视心中异样,皱眉暗道一声“自作自受”便牵着红梅的手离开灵堂,没有回头。
待萧泽渊离开后,萧老夫人来到阿青面前,二话不说扬手就打下去。
“啪——!”的一声,赵殊月惊觉回头,瞧见阿青一脸愤恨地捂着脸,双眼狠狠地瞪着萧老夫人。
萧老夫人再度扬手:“哎呀,还敢瞪眼,看我不打死你这个臭丫头!”
赵殊月立即上前挡在阿青身前道:“婆婆息怒,是儿媳的错,没有管教好下人,您要打就打我好了。”
“呵,打你?我可不敢,万一再治我一个诛九族怎么办?”萧老夫人一脸狰狞,大有今天若不给个交代,誓不罢休之势。
赵殊月岂会不知萧老夫人的意思,顿时跪了下去,面色冷清道:“儿媳会在这给列祖列宗认错思过,直至日落之时。”
萧老夫人这才作罢,甩袖冷哼了一声离去。
阿青昨日挨了三十板子,今日又挨了打,担心她身子承受不住,赵殊月便吩咐其他下人将她带下去找大夫诊治,而自己继续跪在灵堂中。
不知何时,一个小小的脑袋歪着凑到她眼前,圆溜溜的眼睛仿佛藏着许多疑问,直挺挺地盯着她看。
赵殊月看着眼前长得愈发与阿玲相似的男孩,心头一窒,这是阿玲留下的孩子,才诞生三天,阿玲就去了。
而这个孩子萧泽渊为其取名‘萧不离’明看着是不离,再也不要离别的意思,实则,是萧泽渊这辈子都不会承认赵殊月作他的妻。
“阿离怎么会在这?”
萧不离不会说话,众人都说他是个哑巴,赵殊月却认为他只是不想说话而已,伸手想去碰他的脸,却被躲了过去。
萧不离甚至踹了她的胳膊一脚,然后冲她做了个鬼脸然后跑掉。
赵殊月冷笑着,悲凉油然而生,就连五岁的孩子都视她为仇敌。
日头没入山涧,萧泽渊将红梅安置好后,恍惚间脑海里总是浮现她跪在灵堂的身影。
他竟不知不觉走到了灵堂门前,下意识往里看去,那抹纤弱的身影在落日的昏黄光照下摇摇欲坠,随即宛若枯叶般往地面倒去。
萧泽渊一个健步冲上去,将赵殊月从地上抱起,才惊觉她竟然消瘦到这种地步,心忽然间被什么抓了一下,狠狠地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