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了,没时间听你想当又立牌坊的臭招子,我还要赶急会客人,快把表格给我。”
刘芮拿出二迭表格,正经说:“总共一百二十人报名,按你的意见分好类,五十一人来自外贸,五年以上外贸资格的仅有十八人。”
中平边接过表格,边草草翻阅,边迟疑地问:“刚才请你的那帮潇洒客都在表中?”
刘芮噘了嘴说:“要我分辩出来,对不?”
中平得意一笑说:“知我者刘哥也!他们总不会无缘无故的卖什么潇洒吧?”
刘芮上翻眼白,说:“他们想未卜先知,花钱打听你的底牌,擂主合口味,睹徒才会蜂涌而上。”
中平脸平淡如水,说:“你知道我的点滴吗?让他们扫兴失望了。”
刘芮不以为然说:“还有汪邻。他可在你手下听过差,不会是点滴吧!”中平挑起眉毛,说:“他……报了名?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窄路相逢,他会有君子之腹吗?”
“屁,把人家说成像你般的,做立牌坊。”刘芮啐了他一口,说,“人家坦诚诚说:他不恨你,理解你当时的初衷。十句话里有九句是中听的,另一句话里煲贬参半。贬呗,哥们讲义气,心,担心你做不好生意,自儿个砸了自儿个!”
中平听后,沉思了半晌,若有所思,说:“我会记住这般朋友们的忠告!有件事与你商量,我录用的人,原单位有可能不放档案,你发个人才流动仲裁书,把档案收存在你处,该收铜子还得收,不能像这次学雷锋只尽义务白干活儿。”
刘芮笑道:“我这次也不是白干,仅报名费大几百。至于保管档案,到时认你的纸条办事。”
“好啊好啊!”中平心不在焉应酬着,突然问,“你爸还在dc县吗?”
刘芮停顿手下的活儿,上上下下瞅了他,疑惑说:“你今天犯了疯癫的,啥心血来潮问起他?”
中平吸了一口气,坦诚说:“问他自然会有事,只不过时辰还未到。自然,我惦记他给我的好处,去年春,为生产防寒服的订单,里外省了我不少力。后听说我对d县工业生产有贡献,他还照顾二个农转非的指标。”
刘芮好像鱼里吃出了苦胆味的败了兴,叹道:“可惜他到了‘夕阳红’,退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