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顿，稍作思考后沉声道：“桂花酥，八宝鸭，乌骨鸡汤。”
苏芷嫣摇了摇头。
“都不是，这些都是你爱吃的，所以我才吩咐厨房每日都做。”
秦瑞渊眼底闪过一抹惊讶。
“你肠胃不好，素来口味清淡。而我一直都喜欢重口之食，我迁就了你这么多年，今日你可要照顾我一回。”苏芷嫣笑着说道。
秦瑞渊看着她，眼中蕴藏温柔：“我现在就去给你做。”
膳房中，苏芷嫣看着秦瑞渊认真地问询厨子调料放多放少，再笨手笨脚切菜入锅，静静坐在一侧执笔作画。
她要将秦瑞渊为她做过的每一件事，都记录在画笔之下。
“我和夫君正式在一起的第一天，他亲自给我做晚膳，这一刻我想我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子……距离我们和离，还剩下三日。”
纵使心底落空，她却觉得心情比以往任何一刻都要轻松。
用过膳，秦瑞渊将苏芷嫣送至厢房，悉心地将她肩上的披风拉严实。
“好好休息，明日我也在家陪你。”
说完，他转身要走，苏芷嫣却拉住了他衣袖。
“你我是夫妻，理应同塌而眠。”
秦瑞渊神情涌上一丝波动：“这般……对你不公。”
苏芷嫣摇头，拉着他进了里房。
“我现在是你真正的妻子，你不许说话不算数。”
秦瑞渊怔怔看着她，深邃眸光一抹隐忍的情绪一闪即过。
这一夜，他们恍若回到了从前，默契到酣畅淋漓。
“瑞渊。”苏芷嫣轻唤道，似要将他的名字融进骨血之中。
秦瑞渊低沉暗哑的嗓音自头顶传来：“我在。”
苏芷嫣听着他怦然有力的心跳，眸底有太多不舍的羁绊。
“这样的我，你会永远记得吗？”
秦瑞渊的心跳似乎沉闷了些许，沉默了片刻才淡淡‘嗯’了一声。
苏芷嫣上扬嘴角，正要再说些什么，却忽然察觉鼻腔内一股热流涌出。
她抬手捂住口鼻，却依旧没能止住血沾染枕巾。
“怎么了？”秦瑞渊神色一暗，连忙起身扶起苏芷嫣，替她止血。
苏芷嫣仰头靠在秦瑞渊臂弯里，认真凝视着他清朗的面容。
他的眉眼，他的唇鼻，都是她爱的模样。
“我快死了。”一个情不自控，她脱口说道。
秦瑞渊手臂一僵，看向苏芷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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