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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骨架还是和女人相差很大的。
玉瑶等人见这架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立刻退到了外间。
四爷摸着女人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莫怕,爷疼你。”说着,他的唇就移到到了李云琴耳垂处。
李云琴心底忍不住一颤,心理上她对这一幕并不陌生,但是无奈原主可是没有接触过除了家人之外的男子啊,更不用说以这样一种亲密的姿势。
想到原主的年纪,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小声道:“爷请怜惜奴才。”
四爷低低应了声。
心里明白侍寝是无法逃脱的,李云琴索性也不让自己想那么多,眼下最应该做的是尽快让这具身体适应,她才能少受些苦。
事后,李云琴觉得自己简直是惨不忍睹,四爷喊人叫水时候,她知道按照规矩自己要起来服侍这位爷,但是她真心觉得难受,丝毫不想动身。
懒懒地翻个身,她决定矫情一下,也试探一下眼前这位所谓的主子。
四爷睨了她一眼,想到这女人是初次侍候自己,又想想比起宋氏而言,她还是更合乎自己心意的,因而,他也就大度地没有计较李云琴的失礼,道:“好生服侍你们主子。”
李云琴眼神闪烁了下,甜甜一笑,“多谢爷体恤奴才。”
玉树和玉瑶应了一声,小心上前,想要掀开被子,李云琴看屋内的小苏哈们已经伺候四爷去了一旁屋子,松口气,这才任由两位丫鬟将被褥拉开,服侍她穿上中衣。
脚刚一下地,她脸上表情就变了,这厮就是个畜生!她收回刚才的话,那点儿体恤算什么!
清朝不是有司寝丫鬟吗?这怎么......
想到历史上记载,宋氏应该就是那个司寝丫头啊,不对,自己也是!
她忍不住有些头疼,觉得自己路途艰辛。
玉树看着主子身上的青紫痕迹,心疼地道:“格格且忍忍,呆会儿奴才给您上药。”
玉瑶也有些不忍心,压低了声音道:“主子爷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她叹口气:“好在敬事房早就给各宫伺候的人送了药。”
伺候的人?药?李云琴觉得自己脑子不太够用,什么药?避子汤?也不对啊,皇家不讲究什么嫡福晋进门前不能有庶子的规矩。
等玉树两人给她涂药膏时候,她才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