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保管着,你没有意见吧。”
苏星晚摇了摇头,老爷子的潜台词再明显不过,结婚证在祁家手里,意味着她只是暂时顶了祁家少奶奶的名头,一没地位,二没自由,甚至这个结婚证随时都能被换成离婚证,她也会被送回那个让她噩梦连连的地方,亦或者,干脆让她在这世上消失。
苏星晚并不在意地位,但她在意自由。
这一纸结婚证是她的桎梏,但也是她摆脱困境唯一的光,她只能依靠这一纸红证来换取自己今后的自由。
见她还算通情达理,老爷子点了点头,“没事就去跟按摩师学学怎么给铭泽按摩,记住,照顾铭泽的起居是你这个妻子的分内事。”
苏星晚应下,回到祁铭泽的房间,按摩师见她来了,示意她坐到一边先看着。
苏星晚配合地坐好,认真看着男人的肌肉被反复地推揉着,心中暗暗的惊叹。
只见祁铭泽昏迷在床整整三年,肌肉都没有萎缩,也能判断出这个按摩师非同一般。
如果她学会了这个按摩手法,说不定也能让妈妈像祁铭泽一样,即便瘫痪在床,也能保证肌肉的健康。
想到已经三年未见的妈妈,苏星晚眸光暗淡。
当年妈妈被苏家三人的无耻行为气得中风卧床不起,现在也不知道恢复得如何。
她想尽早离开监狱并不仅仅是因为痛苦,更多的是因为想出来照顾妈妈。
所以就算是为了妈妈,她也要好好借助这次嫁进祁家的机会,重获自由。
按摩结束后,天已经黑了,苏星晚把人送走,出去吃了晚饭,老爷子又嘱咐她,“既然领了证,今后就和铭泽睡在一起吧。”
老爷子是在下达命令,不容拒绝。
既然要冲喜,就得严格按规矩来。
苏星晚手上的筷子一顿,点了点头。
终归只是和一个植物人睡在一起,一个不会动不会说话的植物人,总比监狱里那些随时都要弄死她的大活人安全得多。
所以睡在一起的意思,应该就只是字面意思。
吃完饭,苏星晚便老实地回到了祁铭泽的房间,为了应景,房里的床品都换成了大红色的,桌面上还点了两根红色的蜡烛,灯被人关掉了,火焰将室内染上一片暖光。
苏星晚走到床边,看了看床上的男人,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