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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恐怕要让您失望了。”
她的笑让南慕阳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你什么意思?”
“在臣女失了清白给程迟那日,臣女已经是他的人了,婚书我们都领了,如今臣女与程迟,是天羽大律都必须承认的夫妻,王爷若是强迫了臣女,不仅触犯天羽律法,还相当于与漠北为敌,别忘了,臣女如今可是漠北的王子妃!”
“你说什么?你们领了婚书?”
南慕阳咬牙,婚书两个字从他的齿间迸出来,就像两把杀人的刀子。
阮音书知道,“婚书”二字,的确刺激到他了。
既然她不能左右南慕阳,那么便让他愤怒吧,不过是鱼死网破,她还演戏做什么?
她扬起下巴,朝着南慕阳灿然一笑:
“王爷要不要亲眼看看?”
话音刚落,南慕阳高高抬起手,“啪”的一个巴掌落在了阮音书的脸上。
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在确定阮音书已经不可能再属于他时,他的心,竟不可控制地痛了一下,那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
他恨不得将牙齿咬碎,一把揪住阮音书的衣襟,将她提了起来,狠道:
“说什么守孝三年不能大婚,原来你早就跟程迟暗度陈仓!好,好,你们都是好样的!”
南慕阳的一巴掌不比别人,他用了足够的力量,阮音书的耳朵里被打得嗡嗡作响,整个人晕得眼睛都快要睁不开。
可她还是强撑着,转过脸幽幽地道:
“所以,王爷是想人不知鬼不觉地离开,还是想触犯律法、与漠北为敌?”
“阮音书,你以为你这么说,本王就会怕了不成?与漠北为敌?当年父皇能带领大军灭了栖梧,将栖梧国主斩于刀下,今日本王就能带领大军灭了漠北,让漠北汗王、让程迟小贼,死于本王之手!至于你……”
南慕阳冷笑,
“今晚本王非要不可,本王就让你看看,父皇到底会用律法处置本王,还是带领大军灭了漠北!”
说罢,他将阮音书往床榻上一扔,整个人便压了上去。
“啊……”
阮音书的衣服被扯掉,南慕阳在她的身上疯狂啃噬着,就像一只野兽在疯狂吞噬他的猎物。
“放开我……”
阮音书知道,哪怕阮启阳发现南慕阳今晚在这里强迫她,都不会站出来为她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