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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死。所以西施爱不爱国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够不够美,够不够迷惑吴王夫差致使其沉迷淫乐而荒废国政……”
“哦……”诸玉良若有所思。
“西施的悲剧,证明在万恶的奴隶制社会和封建制社会里,女性根本不具有独立的人格权,她们只是男性的附属品,是可以拿来交换的物品……
今天我们纪念西施,并不是要赞美西施有多么美丽多么爱国,而是要揭露几千年来的旧社会吃人不吐骨头的本质。
那些歌颂帝王将相、才子佳人的旧戏文,都是用来麻痹劳动人民思想、销蚀劳动人民斗志的大毒草,你以后还是少看看吧?”文远方一脸严肃地说道。
诸玉良听后噘着嘴说了声“哦”。
“你说,这样男女不平等的社会要不要砸个稀巴烂?”文远方一边说着,一边向江边扔去一块小石头。
“要!”诸玉良仰着头调皮地回答。
夜幕不知不觉地拉开,四月的江风把诸玉良的身体吹得曲线毕露,使她不禁打了个寒战。
听到妻子“阿秋”一声,文远方赶紧替她披上了风衣,并一把揽过她浑圆的双肩,开始热烈地吻她……
他们显然缺乏“接吻”的训练,或者根本不知道如何接吻,但男女的本能促使他们互相渴望着、探索着、缠绕着、胶着着……
突然,诸玉良挣脱丈夫的怀抱,像一只惊弓之鸟一样地逃开了。
她惶恐地说道:“我怎么觉得这个江边阴森森的,好像成千上万的人都在盯着我看,他们好像都在看我的笑话……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吧!”
她说完就往江堤上跑。
文远方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出搞得莫名其妙,只好追着她上了堤岸,搂着她的肩膀快步回到住宿的旅馆。
回到房间,文远方轻轻地拧上了房门司必灵锁的保险钮,拉好了窗帘。
他一把抱起娇妻,像放一件易碎品一样把她放在床上,然后准备脱去自己的衣裤……
“你不要脱衣服!现在不要碰我!”诸玉良说着“呜呜”地哭起来。
“玉良,你怎么啦?你刚才看到什么啦?有老公在你身边,你有什么好怕的?”文远方一边用极温柔的语调安慰着她,一边抚弄着她的秀发。
“我没看到什么,就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