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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微愣,隧问:“那你想让我怎么做?”
“滚出海市。”
我又愣住了,主要是因为我怎么也没想到,李莹这么一个大小姐居然会说出滚字。
无妄之灾不过如此,她管不了陆迟墨,便只好拿我这软柿子捏。
只是我实在有不能离开海市的理由,不然一定狠狠要上一笔钱走人。
“李小姐,实在抱歉。”
我只能这么客气的说。
李莹没阻止我走,只是她的眼神实在叫人心寒。
回到家,我卸了妆,抬头看着镜子里的女人,我直愣了一下。
不知是否我的错觉,我与李莹有几分相似。
第二天,我照常上班。
刚走到会所,一抬眼,门口等着的人叫我愣在原地。
居然是宁惜!
我心一紧,慌张无比,宁惜知道我在这里上班了?他怎么会来这里?他是来找我的吗的?
混乱的思绪充斥着我的大脑,我僵在原地,而宽阔的会所前,根本无处可躲。
宁惜发现了我,他直直朝我走来,面容冰冷得吓人。
“小惜……”我喃喃唤了一声,有些瑟缩。
宁惜却根本没理我的呼唤,他声音嘶哑:“我还以为你至少变好了一点点,原来还是和以前一模一样。”
我一怔,不解的说:“什么?”
“八年前,你为了陆迟墨出卖宁氏的机密,害得爸爸跳楼,妈妈自杀,八年后,还能笑着给杀父仇人做情人。”
他看着我的眼睛充斥着血丝,在白色路灯下看起来几乎像血一样。
他一字一句,字字似刀:“宁贝贝,你怎么就这么下贱?”
我的大脑一阵空白,‘嗡——’的耳鸣搅得我几乎站立不住。
“宁惜,我没有……你听姐姐和你说……”
我下意识的抓住他的手,却被他狠狠一甩。
“我没有姐姐,我姐姐早死了。”
宁惜冷笑一声,把木牌丢向我,冰冷的木牌砸在我脸上,好似狠狠一巴掌,将我所有的解释打碎一地。
我张了张嘴,说不出话,只能看着他毫不犹豫离开的背影。
像一条被丢出水缸的金鱼,几乎窒息。
许久,我蹲下身捡起木牌,死死攥在手里。
宁惜只是一个学生,他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只能是陆迟墨,只有他会这么做。
我拿出手机,拨打了那个一直铭记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