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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声说道。
叶巧容脸色铁青,隐在袖子里的手已是握紧拳,只是这拳正在瑟瑟发抖。如果闹到爹呢,少不得自己要吃亏。
“罚得,当然罚得。”
无法,她只能让喜鹊去跪在冰上,任由叶楚烟惩罚。
“青茗身上的烫伤大夫也看了,说没一两个月好不了。如果我再告诉爹,你猜爹会怎么罚你?”叶楚烟说道。
“额,好姐姐,这事是我不对。青茗的医药费我贴了,喜鹊的例钱也全给青茗当做道歉,你看可好?”
叶巧容不敢再招摇,如果让爹知道她把下人给烫伤,打板子那都是轻的。
“爹罚你禁足七日,还未足日你就出门。这一桩,又怎么算?”
叶楚烟算了算,才第三日而已,叶巧容就出了两天门。
叶巧容面容惊变,比蜡纸还要白,嘴唇不停的颤抖。
“我这就回房去,七日内绝不出来,姐姐息怒,我这就回房去.....”
顾不上等叶楚烟说话,提起裙子就往房间里跑,头发散乱。那逃跑的样子就像老鼠被火烧了屁股,十分狼狈
回到房间,叶巧容脑海里全是方才浑身散发着凛然意气的叶楚烟。心中腹诽她到底是中这了什么邪,怎的就两天时间,变得如此雷厉风行。让她感觉阵阵寒颤,现在腿还在发抖。
以往青茗被喜鹊欺负,她都不太计较,更不会搬出一套套的家法来,连爹都拿她没办法。这样的叶楚烟,她确实无法招架。
“叶楚烟,你敢当着下人的面羞辱我!日后让我抓住机会,一定也要扇你几个耳光,让你颜面扫地,让你万人嘲笑!”
叶巧容咬着牙,委屈得两只眼睛已是被泪惹得通红。
而庭院中的喜鹊,手已经被冻出了血色,怔怔的滴下泪来。
“大小姐,喜鹊知道错了,您就饶了喜鹊吧。”喜鹊哭声稚嫩,再没了傲气。
“错哪了?”叶楚烟背对着她,冷眼说道。
“错在不该作弊,不该欺诈钱财,更不该让小丫头们冤枉青茗。”喜鹊哭道。剩余的话,她也不敢说了,不能为了救自己而将自家小姐给推出来。
“你们玩闹我本不该插手,但既然你二小姐出声,我也不能眼看着丫头被欺负。国公府的家风比不得小门小户,你可明白?”
叶楚烟就是要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