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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弑抱拳,面上早已无往日的轻浮,严肃的的说道。
“解。”
商洐之铁青着一张俊脸,冷冷的吐出这么一个字。
难得有了意中之人,又不会因他的天毒躯轻易香销玉陨,他怎么会愿意就这么放手?
廉弑看着床头香鼎内升起的袅袅青烟,鼎外的那茬青丝也随着燃烧慢慢缩了进去,犹豫片刻,廉弑开了口。
“以八蛇盘龙鼎焚天毒之发虽然可以解主母的毒,但是……”也不能天天用啊!
廉弑斟酌着继续开口,“但是这法子治标不治本,追根溯源,还是得解决您身体的天毒,但天毒唯有边塞胡灵族极阴险之人的泪可解。”
这天毒之躯本就出自胡灵族古籍记载,自然是本族内有解,他也是从偶的的古籍中得知的。
不过,家主并非胡灵族之人,为何会有天毒之躯,他着实无法解答。
而胡灵族又被称为是“大漠之狐”,是朝廷的大患,常年隐于大漠,狡猾多端,见着他们尚且不易,何况是最阴险之人。
窗外秋风骤起,寒气让人头皮一阵发麻。
感受到自家家主身上散发出的阵阵寒气,廉弑忍不住打了个冷战,急忙补充,
“家主,其实,正常肢体接触还是可以有的,只是不能……行房。”
虽不知是何缘故,但主母的躯体却可以抵御家主发肤之毒,只要稍加调理,正常的接触应当是可行的。
闻言,商衍之垂下了眼帘,以此掩盖他平生以来的第一次无可奈何。
是了,他终究还是天毒之躯,竟会以为,自己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那个闯入他心的小女子,他怎会愿意伤她半分。
放她走,他舍得吗?
良久的沉默过后,商衍之沙哑着嗓音吩咐:“退下,备些吃食。”
朦胧间,苏流安似乎能感受到层层黑纱之外,那个神情冷漠的男人的失落。
苏流安像只猫儿似的,在暖玉床上打了个滚,舒服的眯起了眼,感叹有钱人就是会享受。
她也听到了方才廉弑的建议,着实有些忍俊不禁。
两人昨日大婚,还未行夫妻之礼便被告知不能过度亲密,换做谁,怕是都不会好过。
“苏苏?”
商衍之听了动静,大手挥开黑色的纱幔,大步流星的奔向床前,却不想看到了让他气血沸腾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