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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抓住他的手,“你走了,妈妈怎么办。”
“我等不了你妈妈了。”深离不忍心的撇开深歌强有力的小手,“乖,听话,爸爸会回来。”
深歌依旧不死心的继续抓住,带着令人心疼的哭腔:“不,到底出什么事了。爸爸,你为什么要走,你把我跟妈妈,一起带走啊。”
深离的面部颤抖着,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颤抖的嘴唇隔了好久才哽咽的说:“好好读书。”
深离狠下心,再次把深歌的手撇开,推了深歌一把,对着乔竹郑重的说道:“我走了,请帮我好好照顾深歌。”
深离快步走出门,上了车,深歌拍打着车门:“爸爸,你要去哪儿,你走了,我跟妈妈怎么办。”隔着车窗,深离终于抑制不住内心的悲痛,落下两颗老泪。
车子缓缓地开动着,深歌直至把手拍的麻木,那扇凝满雪块的车门依旧紧闭。深歌的心好冷,像一片地窖。
深歌追着车跑,大颗大颗的眼泪经受不住冲击夺眶而出,尔后凝在脸上,像一层白蜡,被寒风割得生疼。
深歌想不明白,她只是从莫失家出来,准备回家,事情竟发展到令她不可接受的地步。尽管疑虑重重,但父亲的离去,已经让她悲痛到窒息,身上的五脏六腑仿佛被人拿着刀切割。
她追的累了,脚步依旧慢慢的抬动着,直至失去力气,跪在雪地里。
空洞的眼神一张一合的望着远去的车影,直至变成一个模糊的点,然后,消失不见。
上天从不吝啬给一丝怜悯,也从来不会心疼任何一个命苦之人。这一刻,漫天无情的大雪从光线暗沉的天空飘洒下来,迅速落满了深歌的肩头。
一个身穿黑色漫装的男生,戴着一具黑色的面具,打着一把透明的伞,缓缓的走向痛苦至极的深歌。
他的脚步在移动,脑子却还在思考,到底走不走近她。直至那把伞撑在了深歌的上空,他才停止思考。
他跟她一起跪在雪地里,深歌空洞的眼神看着他,不说一句话。她也并不想知道他是谁。他也不说话。
他看着深歌快要冻晕过去,脸苍白的像一张脆弱的白纸。他把她背在背上真诚而深情的说:“我会一直陪着你。”
深歌脑子虽然迷糊,但这句话听的真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