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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他的内力与轻功,最出色的武人难以望其项背。此外,他还能易容、改换声音。见玉蝶刀客的人,每一个对他的描述都不一样。”一个头戴水晶珠花,做风尘女子打扮的人补充道。
“玉蝶刀客立场一向中立,怎么会管朝代更迭的事情呢?”带斗笠的中年男子发问。
“这你有所不知,据说玉蝶刀客与大殷王妃即墨藻是旧识。即墨藻还救过他的命……”风尘女子说。
“够了……”老者威严发话,“白黎,把这个杀徐风眠的刺客找出来,带来见我。”
年轻人点头。
司音坊的暖阁中,即墨殊无缘无故地打了一个喷嚏,“啊啾......”
她放下手里的琴,用丝绢手帕擦擦纤细的悬胆鼻。
她鼻端闻到一缕熟悉的幽香,馥郁清甜,似有若无......
即墨殊侧耳聆听了一阵,察觉四周无人,悄悄掩上屋门与窗扉。
她接下紧闭眼眸上附着的丝带,睁开明眸......
一缕阳光射入窗棂,斜斜照在暖阁的睡榻上。屋子里的陈设皆是素色,是她喜欢穿的颜色。梳妆几上摆放着一盆姜花。
这花并不名贵,只是晚秋入冬的季节,实在难以觅得。
自从她搬进这司音坊单人暖阁,总是能听见婢女、艺伶艳羡的窃窃私语。
这么看来,太史爵的确对自己用了心思的。
即墨殊并没有像一般女子一般因为追求者的馈赠而欣喜。
她平静地望着那盆姜花。
皎白色的花蕊,蜷曲待开的花瓣,在静室里像一幅画。
这种不名贵的花朵是母亲的最爱,只是因为不符合皇家威仪,并未传到民间去。这种喜好,不亲近的人是不会知道的。
母亲的老婢女林婆在国灭后依然保持了种植姜花的习惯,是为纪念。
“故人博罗尉,遗我山姜花。”姜花的确是思念故人的花朵,观赏它只是为了回忆起故人的几缕影子罢了。
即墨殊静静叹一口气。
把绀碧色丝带系回去,她再次端坐,抚琴。
同时在脑中盘算,下一次要对谁出手?
是龏朝的开国勋贵,是现下最得君恩的机要大臣,还是知道大殷旧事、会认出自己的老太妃呢?
即墨殊的沉思被打断了,她连忙抬起头。
“殊小姐,帝君在御书房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