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过。
李妈为温斯言的终身大事操心了很多年,见他将近而立之年,身边却连个亲近的女人都没有,一直愁的不得了,所以这次见他带宋汐染回家,心里喜欢的不得了,开口就是夫人不说,还止不住的嘘寒问暖。
宋汐染还是第一次从长辈的目光中看到纯粹的爱护,又是新鲜,又是感激,手足无措的回:“不用麻烦,跟他一样就好。”
“那怎么行,夫人你脸色不好,得吃点温补的才好。”李妈说完,便去厨房里张罗了,不多时就端出了粥菜,都是看似清淡,却恰好适宜宿醉后的宋汐染养胃补身的食物。
宋汐染心下感动,道谢后便拿起瓷勺吃起来,她吃着温度刚好能入口的粥,胃里的不适渐渐消退,同时心里的隐痛又发作起来,是突然间想到了自己那对偏心又薄情的父母。
从小到大,她从未像今天这样被人细心的呵护照料过,哪怕是卧病在床的时候。
眼圈渐渐泛红,宋汐染也想克制,可眼泪还是不自觉的流了下来,啪嗒啪嗒的往桌面上掉,让她想悄无声息的哭都不行。
李妈已经又回厨房里忙起来了,偌大的餐厅里就只有她跟过于敏锐的温斯言。
“你是在为昨晚的事情委屈么?”温斯言态度生硬,语气也冷冰冰的,乍一听简直就是在质问。
他认为该委屈的是自己才对,说什么都轮不到这个借酒撒疯的女人。
更要命的是,昨晚的事一直萦绕在他心头,让他一见到宋汐染就忍不住往那方面联想。
宋汐染放下勺子,一边抹泪一边摇头,她长得清丽,哭起来也是梨花带雨,却是个要强的性子,因为不肯在温斯言面前示弱,所以拒不解释,只说:“没有,是李妈很好,我很高兴。”
话说的没头没尾,温斯言却是一听就明白了,他是父亲的私生子,很早就看透了世态炎凉,所以对她此时的心情,或多或少能够感同身受。
他想起了昨天在宋家的所见所闻,认为宋汐染是触景伤情了,由李妈想到了自己的家人。
平心而论,宋家父母对宋汐染的态度确实已经绝情到他这个自诩冷漠之人都看不下去的地步了。
当着外人的面就能用恶毒的字眼辱骂女儿,并且毫不留情的掌掴她,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