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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装柔弱乖巧。”权玺高挺的鼻尖摩挲过她的脖颈,施舍般的道,“我允许你在我面前做你自己,脾气可以适当的发。”
夏笙儿倏地明白过来,他说的是妹妹夏嫣嫣被他抓走的那晚?这男人完全搞错了!
可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因为根本就不能说明。
就在她片刻的犹豫间,身体忽然一轻,直接被男人的长臂托着,面对面的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放我下去!”
夏笙儿吓了一跳,抡起小拳头就锤打他,但她的力道对权玺来说不过是挠痒痒,他稳稳地抱着她,迈开长腿往外面走去。
保镖立即让开路,为他拉开门,门外的管家唐德看见权玺抱着夏笙儿出来,有些意外,但也没有多嘴问,只是周到地说:“少爷,顶楼有准备好的房间。”
“滚开!谁要跟你去房间,神经病,变态,放开——”
“不去房间,或许你想就在这里?”权玺忽然在走廊中央顿住脚步,似笑非笑的问她!
夏笙儿蓦地一震!刹那间真的就不敢动了,该死,这男人肯定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见她不敢动了,头顶传来男人狂妄的笑声:“原来你也有害怕的事,果然女人脸皮都薄。”
他玩笑的话语,在夏笙儿听来就是讥讽她、笑话她最终还是得向他服软!
夏笙儿手指掐紧掌心,只觉得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不行,她暂时不能冲动,她单枪匹马肯定弄不过他和这么多保镖,她得想个万全的好办法……
顶楼,高档奢华的套房早已打理干净,昏黄的壁灯四亮。
房间中央摆着一张圆形大床,天鹅绒被上铺满玫瑰花瓣,浪漫又情调十足。
夏笙儿被权玺放在床沿,她条件反射,立即要起身,却被男人按住肩头:“坐好。”
“我要洗澡。”
“处理完伤口再洗。”
“……”
夏笙儿这才想起来自己脸上破了,她伸手想去触碰伤口,却被权玺抓住了手:“乱碰会感染。”
“也许刚才你的口水已经溅到了我的伤口上,”她冷冷地说,“那我不是要得狂犬病死了?”
“何止是溅到伤口?”他故意戏谑地说,“你都已经品尝过我的口水了——你如果忘了,我不介意帮你重温一下。”
“……卑鄙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