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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罐罐。
许嫂和儿子睡在一个屋,所以这晚上一般是灯灭的很早。可是这个黑蛋晚上有时候饿的慌,便起来想翻墙过去,到许嫂家里的厨房里找吃的。
也难怪,十七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这饭量肯定是大。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发。他到没想那么多,很简单,一个字,饿。
结果由于黑灯瞎火,看不清楚。翻了过去,把一个小板凳踢翻了。然后屋里的许嫂便问。“谁?”
黑蛋没有回答,机灵得很,学夜猫叫唤了两声。
却听见许嫂骂骂咧咧的,“该死的夜猫。”
黑蛋捂嘴憨笑,夜猫?哼,就是夜猫,不过今天是饿了,来偷食。却闻见了腥味。他顺着发出声音的屋子墙根溜去,用舌头把窗户上的纸湿,戳破。
动作轻盈,里面炕上的许嫂全然不知。
黑蛋用一只眼睛望进去,奶奶个熊,许嫂家的炕不小,儿子睡一头,另外一头的她,穿着一身碎花花短袖短裤,露出莲菜般的胳膊。
这夜光撒上去,还真是白的耀眼。
用现在时髦的话说好性感,惹眼,关键是惹心。黑蛋白天见过女人穿着短袖露出胳膊,可是还没见过夜色里的女人。
他咽下喉咙的唾沫。
黑蛋一只眼睛从纸窟窿里看进去,口水继续分泌,视线却从许嫂宽大的短裤裤筒里望进去。
瞠目结舌,垂涎三尺,那个实在是反应的强烈。心火难抑,看的太累了,一不小心,头碰到了窗框上。
他捂着头,不敢出声。心里却在骂自己没出息,就光看一下女人,就累成这样了,这要是真有了那一天,还不缴械投降?
背靠着窗户跟前的墙,往下溜,却弄出了声音。无奈,如法炮制,两声猫叫。他的腿有些颤抖,毕竟是偷窥女人,刚才太害怕了,伞把也明显的缩小了。
里面的许嫂也懒得理夜猫的,嘴里骂了一句,“死夜猫。”
然后翻了个身,脸朝里面。臀弯弯的翘在外面。黑蛋真想扑上去,想着,想着,这口水就像瀑布一般,淌个不停。
所以晚上偷窥了许嫂,这回来更是睡不着了,不光生理、就连心理也饿的很。浑身有些不自在,辗转反侧。无奈,便强迫自己入眠,就开始数数,但是不顶用,坐到炕上,数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