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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腰酸腿软,西湖龙井茶没有以往香,绍兴加饭酒也没有往日醇,饭量减少了一碗。这是为何呢,也没有什么烦心之事呀,寒山先生心中甚为疑惑,百思不得其解。换衣服的时候觉得背脊发麻,有时还一抽一抽地疼痛。他想用手摸摸,但又摸不着。想想就在几年之前,寒山先生一支胳膊从颈后往下探,另一支胳膊从背后往上伸,二支手能在背后相拉,如今二支手却相隔半尺之遥。寒山先生只有苦笑,无奈地摇头叹息。
寒山先生趴到床上,吩咐夫人:“给我看看背上究为何事,是不是被虫蝎之类咬了。”
夫人掀起寒山先生细白布短衫,细细观之,不禁吃了一惊,喔唷了一声。
寒山先生不由一惊,但故作镇静,责备夫人:“有何大惊小怪,你实实告诉我即可。”
夫人替寒山先生盖好短衫,说:“背上红红一片,肿起洋钿大一块圆,周边坚硬,中间微软,只怕是生了个疮了,这可如何是好!”
寒山先生纳闷,自己不晒太阳不出苦力,每天喝茶饮酒、擦洗身子,怎么会生了疮呢?只有出苦力淌大汗,周身脏兮兮臭哄哄的人才会生疮呀。
夫人说:“只怕是要看大夫了,不看大夫是断过不去的了。”
寒山先生喝斥:“妇道人家话多!”
寒山先生笃信女子无才便是德,从不允许夫人多嘴,而寒山夫人自从跟了寒山先生,也从不多事,一切夫为妇纲。但背上生疮寒山先生自己看不见,夫人看见了,寒山先生不信也得信。第二天,寒山先生起了个早,匆匆赶到河门镇找好朋友孙大夫。
孙大夫在河门镇上开了一家中医诊所,擅长中医外科。寒山先生进门时孙大夫正在忙碌,抬头发现寒山先生,赶忙抱拳寒暄:“喔唷寒山先生来了,自从辞了帐房一职比较少见,今日如何有空光临寒舍,快快请坐。”
寒山先生摆摆手示意不必客气,一屁股坐到孙大夫的诊凳上,说:“老兄快给我看看,背上甚为不爽。”
孙大夫轻轻揭开寒山先生后背衣服,与寒山夫人同样喔唷了一声。寒山先生连忙问:“先生如何惊奇,此疮很厉害吗?”
孙大夫说:“此疮非同寻常,看似生在表皮,却病在奏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