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也没把握带着他继续深入不会出事。
最好的便是回到原点,等他醒来,该知道的便能知道了。
湖岛的天气多变,上一秒还是万里无云,下一秒便能大雨倾盆。
路凄染看着山洞外的大雨,神色没有任何波澜,她从来都不是个会把情绪表现在脸上的人。
因为那是杀手的禁忌,而她也已经习惯。
她不知道雨什么时候会停,也不知道那个男人什么时候会醒。
将山洞内原先的枯树拾起来,烧了一堆火,驱散了些微微升起的寒意。
她抬眸看了眼身旁昏睡的男人,微微皱了皱好看的眉,他的血是止住了,却发了高烧。
能不能熬过去,就看他的命大不大了。
虽是这么想,心里却还是有些不安,他之前便受了不小的伤,怕是还没好全便来了这里。
自不量力的救了她,让她得了满心愧疚。
鹰隼决是半夜醒来的,全身的疼痛让他十分难受,身下是温热的衣料,背后有着凹凸质感。
他能感觉到,他待的地方绝不会是床,甚至连地板都不算。
喉咙缺水湿润,干枯得像盛夏因缺水而裂开缝的农田,不是很难受,却让人无法忍受。
眼皮像是黏在了一起般,难舍难分,好不容易睁开,看见的还是一片浓郁的黑。
周围是有人的,凭着那熟悉的清香,便能知道那人是谁。
罔顾所有的不适,他迫使自己复又睡了过去,唇角却不自觉地扬起浅淡的弧度。
清晨,阳光穿透山洞前的长草照射入内,渲染上鹰隼决呈现病态苍白的眉眼。
他皱着眉头醒来,眼里进了细碎的光,模糊了满眸颜色,这应该是他近几年来睡得最熟的一次了。
路凄染带着水和山鸡回到山洞的时候,鹰隼决正睁着眼四处打量,一只手还捂着腹部,也不知是饿了还是痛了。
“醒了?感觉怎样?”她把水递给他,语气清冷,渡着层暖阳的立体五官却柔和不少。
鹰隼决看着她弄好山鸡,燃起火,手法利落得让人想竖起大拇指道一句好。
“还死不了。”他喝了口清水,略微润了润嗓子,可一开口还是沙哑到难辨音色。
他以为路凄染还会问些什么,可她只是沉默着在烤鸡,脸色无恙,眼神都是淡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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