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太小了？”彭博反问。
杜坷不得不说出自己的疑问：“待会，如果客户来了，在哪里捏脚呢？”
彭博又反问说：“哪有什么客户会来？你约了吗？”
彭博的反问让杜坷觉得很奇怪。难道是自己太自以为是了？可今天不就是来专程拜访信通集团客户的吗？怎么会没有客户来呢？杜坷很不理解，问道：“客户不来，那我们怎么拜访他们呢？”
“靠！我们是来拜访客户不假！但是能不能见到客户，那就是另外一个问题了。”彭博还挺理直气壮，看也不看杜坷一眼，解释说，“我是说带你过来拜访客户，可并没说一定能见到客户呀！不是吗？”
杜坷张大了嘴，觉得彭博的逻辑让人哭笑不得，弱弱地问：“见不到客户？那我们来这里干啥？”
“干啥？当然是见客户啦！只不过没见到而已！一个是过程，一个是结果。明白吗？”看着杜坷满脸疑惑的样子，彭博又说，“信通集团的客户可不是那么好见的，我都努力这么长时间了，也没有任何进展。如果我想见就能见到，上一个项目还会丢标吗？我还会被公司处分吗？如果我不被处分，你小子还会被派到杭州分公司吗？”
嘿！按照彭博的逻辑，见不到信通集团的客户，好像还是天经地义似的。杜坷还是不死心，继续追问道：“一个人也见不到吗？”
看着杜坷认真的样子，彭博觉得挺好笑，漫不经心地说：“如果你想见的话，倒是能见到一个人。这个人叫孙启斌。不过，这个人见与不见区别不大。”
“为什么？”
“以后你就明白了。泡脚吧！”
彭博已经脱好了鞋袜，准备就绪，再也懒得搭理杜坷了。
看到彭博的架势，杜坷这下全明白了，彭博今天压根就没打算带他去拜访信通集团的人。他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走个过场。
既然如此，杜坷觉得，也不好和彭博闹得太不愉快，干脆就一起好好泡泡脚吧，顺便扯扯淡，全面了解一下信通集团的情况，以及和H公司之间的新仇旧恨，也算是个交代。杜坷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真是不聊不知道，一聊吓一跳。
原来信通集团与H公司的业务合作关系，不是一般的不好，而是非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