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这位先生晕倒在我家门口,又是发烧又是伤的,我明日就要出差了,又不敢随便收留外人,只得麻烦几位先生把他送至救助社工院了。”
而冰隐则彻底忽略到那异样的,或许还带有几许种族岐视的眼神,不亢不卑的神色,一口标准而地道的美式英语将面前的几个人的高傲给稍稍击垮了那么一点点。毕竟在他们的意识中,欺负外籍人是一回事,而能够讲得一口流利本地语的人,恐怕也不是没有半点底子的。
“好的好的,我们马上就把这人抬去。”
慧诘一笑,冰隐好心的建议,“你们要多用几个人,这个人可是好重的。”
本来只是准备两名大汉上前的,一听这话,三四个人纷纷全部围了过去。
而另一边,则适时的响起阿道夫的一连串脏话。
“该死的,别碰我……”
“***,我要杀了你们。”
“可恶的女人,你敢这样对我。”
“……”
然而,不管他怎样的挣扎,阿道夫毕竟是身受重伤,怎抵得开三四名大汉的钳制?
如是这般,堂堂的黑道王子,美国黑道世家下代世袭人,自谕为黑道第一的阿道夫,便被几名救助工给硬生生的抬出了房间,丢猫扔狗一般甩在货车上,一路颠坡着开向不知名的远方。
“该死的女人,我会让你后悔救了我的。”
这是阿道夫被挣扎着抬出去时丢给冰隐的一句话。
冰隐知道,这话是威胁,却也是事实。
阿道夫的气势,绝非一般的小混混。而等他伤好后,若是想找自己寻仇,恐怕不是难事。
不过呢,对于这一点,冰隐却是半点都不担心。
明日就离开美国,飞回中国了。难不成,他还能跟挖地三尺追到中国要人?
然而,冰隐忘记了,阿道夫可是讲的一口流利国语。再者,她若是知道,就在她回中国的第三个月之后,她便好巧不巧的遇到了某人的话,恐怕,此刻的她就没有这般的轻松自在的心情了。
三个月后。
中国,观澜城。
风轻且云淡,Chun意溢然。
一年之计在于Chun。Chun天,本该是美好的季节。
更何况,这个Chun天的季节,暗香浮动中,便是连天空都是缤纷十色的。
然而,端着一杯茶,